驰信的亚洲代表廖先生第二次来访,很意外,合作伙伴居然还是要从安辰羽和方知墨之间挑选一个,只是时隔三年多,境况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谁也不再是当初的谁。
这样的局面最困惑的莫过于驰信,如今的的两个人并不像当初凭实力一争高下,任君挑选。现在推掉任何一方都代表要给自己出难题,一旦难题下来,上头的人自然推给负责这个项目的代表,廖先生十分头痛,便先来个缓兵之计,约二位年轻的朋友出来打高尔夫。
迪拜某巨型别墅内
安啸鹤正笑容可掬的与秦先生品茶下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安啸鹤灵活自如的周旋,弃卒保帅,又杀了一记回马枪,风趣道,“承让了。”
“安贤侄的水准不减当年啊。”
满头白发,穿着上等绸缎唐装的正是富的流油的秦老爷。
“秦世伯承让,才让晚辈我侥幸一局啊。”
秦老爷不再跟他客气,动作里带着老年人特有的缓慢,接过下人递来的茶盏,“辰羽最近可好?”
“呵,这孩子最近有点闹腾,正跟您爱孙强占市场呢。”安啸鹤一副毫无心机的样子。
“呵呵,年轻人活跃点好,不历练历练,是站不直的。”
“是呀,此番晚辈过来也确是有事告知。您也知道我们家辰羽娇生冠养,脾气倒是不小,从不肯低头求我。如今总算靠自己的本事有了片天,可他天性愚钝,怎及世伯爱孙半分,晚辈爱子心切,便跟驰信悄悄打过招呼咯,还望世伯不要介意。”
“哎,贤侄太客气了,让老朽无言以对。我们做长辈的再怎么着还不都是为了这些小崽子,说实话,驰信的人也来找过我,我不太想管后辈的事,所以就不应声,他们便也知趣的走了。”
您秦老爷不应声比应声更可怕。安啸鹤装傻,继续道,“还是世伯老持稳重,您看我,一急就上门去说了,无非是让他们手下留情,不要做的太绝,而且以您爱孙的实力,我们家辰羽实在难以匹敌。”
辰羽性子傲又大胆,但安老爷还是赌他这回输。有文海与秦家两股势力,驰信这条哈巴狗不用人提醒也不敢妄动。
到底为人父,总不忍看他栽跟头,辰羽也明知道这次是暗箱操作,可怎么也拉不下脸求父亲。他们父子之间一直很难找到一个融洽的相处模式。
安啸鹤离开以后,笑如春风的秦老爷哼了声,对着他消失的方向啐了声,“这只老狐狸。”
有了这些地位非同一般的老狐狸警告,驰信正式陷入僵局,亚洲代表廖先生始终在苦苦寻找一条折中的路,不拂了任何一方的面子。
可生意场中利益至上,如果安辰羽和方知墨其中任何一个合作方案失败,那么再折中也无济于事,驰信不可能做亏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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