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公公立刻坐不住了,怒斥道:“荒唐,竟敢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们司礼监是干什么吃的?这吕寒玉胆敢如此,就是绑也得把她绑过来!”
赵公公有苦说不出,半晌方才道:“陛下,近些时日吕伯言连连升官,奴婢,奴婢哪敢造次!”
苏曜明白了怎么回事。
此前他在邀月楼时,帮过一次吕寒玉!
他只是无意之举,但下面的人可不这么认为。
吕伯言岂会不升官?
心思于此,苏曜并未刁难于对方,懒洋洋的拂袖道:“召吕伯言进宫,就说朕要见见他!”
……
到了傍晚,吕伯言仓促入宫,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御书房。
看到苏曜时,吕伯言浑身一个哆嗦,赶忙跪倒在地,颤声道:“微臣,叩见陛下!”
苏曜打量了眼对方。
不得不说,这吕伯言虽说已经是个快四十的人了,竟还能称得上几分英武俊朗。
怪不得,可以生出吕寒玉如此绝色。
苏曜冷冷的道:“吕伯言,知道朕召你入宫,所为何事么?”
吕伯言吓的冷汗直流,迟疑半晌,最终道:“微臣,管教不周,罪该万死。还望陛下可以宽恕,微臣必定带女儿前来,给陛下赔罪!”
说到最后,吕伯言明显是有些难以启齿。抬头看向苏曜的眼睛,有些惊惧苏曜的情绪。
“这小丫头倒是有意思,还能帮你出谋划策?”苏曜颇有些惊讶。
吕伯言硬着头皮道,“臣这个女儿,虽是女子。但琴棋书画,宏观才略,可以说不亚于臣。除此之外,家中财物管理,饭菜一事,也都是由其来完成。”
“可以说,臣这个女儿哪哪都好,唯独……命格差了一些。”
苏曜冷声道:“接着说!”
吕伯言无奈道:“寒玉平日里都是乖巧听话的,只是脾气倔强起来,臣也拿她没有法子。只知她近些时日,白天出,晚上归。”
“好似是天天去了一个叫贺兰亭的地方。可与人私定终生之事,陛下,臣确实不知啊。”
说到最后,吕伯言低下头,已经害怕到不敢正视苏曜的眼睛。
苏曜却是捕捉到了关键的讯息。
贺兰亭?
私定终生?
“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