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々!”
几声不知所言的厉喝从他们口中陡然迸发,一众士卒反应极速,军阵中只是微微耸动,呼吸之间便有几队士卒弯弓搭箭,对准空中的不明人影。
嘣!嘣!嘣!……!
几乎是同一时间,弓弦猛放,箭矢离弦,毫不迟疑。
面对密密麻麻射来的离弦利箭,花恺非但不惊不忙,嘴角反而勾起一丝冷笑:已经迟了。
玉剑,碎星势!
一道白玉剑罡,只三指粗细,却如经天长虹,携带着贯天彻地之势,朝着那头戴帽盔的契丹大汉电射而去。
射来箭群,正好在这道白玉长虹沿途之中,两者还没接触,箭群便如朽木一般,纷纷断折粉碎。
白玉剑罡摧枯拉朽一般粉碎箭群,去势半点未缓,只是眨眼之间,已经至契丹大汉身前丈余。
“$*々!”
他身旁几个大汉脸上虽惊骇未消,却在厉喝一声后,齐齐带着决然之势猛扑向帽盔大汉身前。
砰!砰!砰!……!
漫天血雨纷飞,挡在最前面的三个大汉直接被剑罡洞穿,甚至直接从创口处炸开,碎作几段,惨烈已极。
剑罡去势稍减,却依然不停,将五六个大汉串成一串依然向着帽盔大汉射去。
砰!
帽盔大汉应声落马,被白玉剑罡带起,重重砸落地面。
“¥%@#& ”
“!@&………&”
如同花恺所料,此人一死,军中果然大乱,无论军官士卒,一阵纷乱耸动,从中军之处,渐渐蔓延至前后全军。
花恺身形猛然向下面乱军中射去,落地之后,半点不停,脚下旋飞,身若游龙,在千军之中若信步闲庭,却偏偏如神出鬼没般乍隐乍现,剑化白虹,于周身翻飞纵横,剑光森寒,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一众契丹精兵往往只看到剑光一闪,便见到身边同袍或是喉间、或是胸口、或是眉心,周身要命之处被剑光带出一道道血线,片刻之后,才惨叫着倒地。
盏茶之间,花恺身周已被屠杀一空,至少上百士卒已经死于他剑下。
“&%……¥#@#!”
花恺不需要听懂他们说的什么,看这些人脸上惊恐之色,就知道自己已经将他们杀得胆寒。
但他胸中杀意未绝,手中剑依然不停。
又是一阵屠杀,那道寒光带起的不仅仅是血,还有残肢断臂头颅。
这并不是花恺杀得兴起,下手更重,恰恰相反,他单人只剑,武功虽惊世骇俗,却仍旧是**凡胎,气力有限。
一千人哪怕是排除站着让他杀也会累,惶论是战场撕杀。
他施展剑法之时,无论手眼心意都处在高度集中的状态,哪怕他此时气力未绝,精神状态却已经开始下滑,对体内气力和手中长剑的掌控已经不如之前。
他的修为终究还是差了些,若是换了冰棍或受气包任何一人在此,那画面就应该是真·无双割草一般的轻松如意了。
千余契丹兵卒,死在他手中的已经近半,换作一般人,哪怕是军队,此时大概也被杀得崩溃而逃了,但此军却有些精锐异常,竟在他的一阵疯狂屠杀之后,反被激起凶性,不再恐惧,反而渐渐恢复阵列,进退有据。
军队毕竟是军队,是真正为杀伐而生,一旦真正配合起来,便让人无法忽视,哪怕是花恺,也顿觉压力大增。
不过他也没有半点罢手退去的意思,眼中、剑上,依旧霜寒隐现。
又是不知几条人命,花恺身上终于带伤,只是他一身染血,如血色修罗般,并无人发现这个他们眼中的恶魔已经带伤,否则会更加疯狂地攻击。
“……%¥#@#!”
“铛铛铛!”
乱军之中忽然有金鸣之声响起,前赴后继杀向花恺的契丹兵的攻势竟然有些松动,紧随而至的竟是他听得懂的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