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白激动了一场,颓然的倒退了一步。狱卒赶忙打开牢门,放韦通他们进去。
韦津说道:“秦兄弟,你也不要太担心了,目前这种情况,没有坏消息,就是好消息,至少证明皇上的确没有要杀你的意思。”
“哎,何以见得呀?”秦虎心想,杨寿那种玩意儿,办事儿全凭心情,也许这几天不得空,过几天想起来就把他脑袋摘了。
“嗨,兄弟,你是不知道外面发生的那些事儿啊,要杀你早就杀了,人都死了没边了,就你没事儿。”
皇甫无逸年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但他没有根基,又是个粗人,靠着韦家的势力一路爬上来。
“皇甫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甫无逸告诉秦虎,皇上这一路南下,无数人冒死进谏,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人被凌迟处死,杀了个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假如皇上有杀你的心思,绝对不会留你到今天的,你就踏实呆着,用不了多长时间,肯定能出去。”
韦津皱了皱眉头,说:“这趟来,也有一个坏消息带给你,希望你早早地做一些心理准备,我们也会尽全力帮你。”
“是不是我家里出了什么事儿?”秦虎急道。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韦津说道:“怎么说呢,皇上临走的时候,任命的长安留守是太子杨侑以及阴世师,骨仪,而洛阳这边对你十分不利,越王杨侗留守东都,光禄大夫段达辅助,掌管军务的是——柴绍!”
“我和皇甫将军也是留守人员,但我们手里没有兵权,我怕他们对你不利,所以赶紧来告诉你一声。”
秦虎在金丝细雨楼得罪柴绍的事情,天下皆知,他把柴风带回军营去之后,拷打了好几天,才给放回去。
命都打没了半条,柴绍愣是没吭一声。
但这件事情落在外人眼里,谁都认为秦虎已经把越王杨侗和柴家给得罪透了,所以韦津才有这样的说法。
“的确是有些棘手,不过,很多事情还需要综合考量。”秦虎忽然问道:“那么外面的战事怎么样了呢?”
“目前仍然是秦兄弟的部将一枝独秀,杜伏威独霸江淮与彭城留守董纯僵持不下,瓦岗寨在张须陀将军的进攻下,屡战屡败,不久即将被平定。秦叔宝正在激战燕王高开道,苏定方斩了孙安祖,孙安祖的部将窦建德带领数百人逃亡,现在落脚在饶阳县城,不就也将会平定。”
“这些人都在不断地上奏,请求朝廷释放秦兄弟,我相信,皇上是在等他们打一场打胜仗,好有理由把你放出去。”
“没有你们想到这么乐观。”秦虎摇了摇头,暗想,董纯,张须陀,苏定方,现在对抗的是将来天下最强大的三股叛军,虽说此历史非彼历史,但也未必就能得偿所愿,没准还会向相反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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