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恩和奉欢干笑,心想“巧合”只怕仍会不少。
顾小灯伸个
懒腰(),眉眼和睫毛都弯弯的:“不过你们怎么是想的?以前师长似的管着我?()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现在反过来了,从前听命王妃,现在是听了顾瑾玉的什么命令吗?现在四下无外人,不妨大方告诉我,顾瑾玉都吩咐你们做什么了?”
奉恩两人顿住,忽又听到顾小灯问起:“对了,有个事我忽然想了起来,当初苏小鸢易容进来换我出去,你们从旁协助着,当时是你们自己想助我,还是送我出去原本就是顾家的命令啊?”
奉恩缄默,倒是奉欢忍不住凑到了顾小灯跟前半跪下:“公子,对不起……我当初愚蠢,以为顾家待你不如那位苏公子好,以为你出了这个坑能有其他造化,还以为,若是把你送出去成了苏公子的‘外室’也不失为好去处……可笑我自贱,竟把公子也看低了。”
自贱二字勾出了顾小灯心里的波澜,他眼睛圆滚了些,暗想难怪自醒来之后,再看奉欢时,觉得他那如蛆附骨的柔顺风情不见了。
他们陪伴在他身边五年,风情难祛,也以风情熏染调|教他。如今他越过七年,醒来后感觉着他们走出了色侍自贱的藩篱,这未尝不是他们、乃至他的解脱。
奉欢握了他的手,絮絮地说起这经年的懊悔和自责,奉恩也悄悄过来了,小心地问他当初落水冷不冷,身上疼不疼,如今还怕不怕变样的人世,以及——
“公子怪我们吗?”
顾小灯始终没回答这句怪与不怪,一连数日专心闭门鼓捣自己的事,不再觉得窒闷,充实自在了不少。
至于里里外外其他人,从上到下如何因他一个眼神一句话而辗转反侧,他倒是故意不管了,于是眼见周遭人一个个日渐憔悴,眼周青黑。
顾瑾玉天天差花烬捎信来,顾守毅天天到窗外送些宫中或苏家的珍奇来,顾仁俪和祝弥听闻他研究药理便翻找内库天天送药材来,便是先前狗皮膏药一样的葛东晨,也唯恐惹他不平而离开了顾家。
愧疚感能不能杀人不知道,磨人倒是有的。
他磨人,别人倒也愿意给他磨。
周遭人好似变成了马,自己戴上嚼子,盼望着受他鞭笞与鞭挞。
*
新春之后不久就是上元节,顾小灯惦记着东区的热闹,特意赶在朝臣休沐的前二天,也即是正月十二这日出去溜达。
西区为官宦世族居处,东区为平民寒族所在,八十年前东区扩建,比西-->>
区大了一半,佳节一至,满眼目不暇接的琳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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