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天这一折腾,村民们都知道王画财路正得不能再正了,虽然猜疑更大,究竟王画做了什么,让县令都如此客气,还有那几个让县令感到敬畏的少年是什么身份?问王画,王画只是笑笑不答,问急了,王画答道,人家不想公开身份,他也没有这胆量说出来。一听也是,可王画走后,有人又想起来,不对,王画在席间还呵斥过中间的一个小姑娘,为什么不敢出来。但新的疑问又产生了,王画都敢呵斥,为什么县令却畏之如虎,难道王画身份比县令还要尊贵?
一个个聚在门口瞎猜八想。
这样一来,人们对他放心了,也敬佩了。因此雇船也好,雇工也罢,很快就搞掂了。
王画回来后,天色就渐渐晚了。
王迤夫妻将王画喊进房中。今天发生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无论王画有什么理由,也要彻底将事情问个清楚。
王迤问道:“我问你,那几位少年是什么人?”
这回王画老实回答了,不老实也不行了,估计今天这宴会传开后,要不了多久,都知道他身份了。不如直接说了吧,他说道:“那几位有公主,有皇太孙,还有几位是郡主与世子。”
我的妈呀,王画母亲虽然知道身份肯定不简单,但听了后还是吓得一下子坐在椅子,脸色发白。
王迤也抹了一下汗,公主?皇太孙?郡主?世子?怎么跑到我家来了,最让人不可想像的,刚开席时,自己这个儿子还骂了那个不知是公主还是郡主的小姑娘。
他指着王画说:“好,好,好,你有本事。”
“父亲大人,你指那方面的本事?”
王画与李裹儿有理讲不清,王迤与他这个儿子也是有理讲不清,他过了半天才说道:“那我问你,你是怎样认识他们的?”
“到了洛阳后,认识他们的,只认识他们其中三个,另外三个人是今天第一次见面。有什么不对?”
王迤再次气着了,认识,你当公主皇太孙是车夫,满大街都是,随便着就认识了?不过第一个疑惹终于解开了。原来这几个少年身份如此的惊人,难怪县令对他们客客气气,不要说这几个少年正眼都不瞅人家一下,连他们带来的下人都没有瞅人家县令大人一眼。
他定了定神,再次问道:“我问你,你在洛阳倒底做了什么事?”
“我不是说过了,做了几件漆器。”
“你这个小子,你以为你是谁?你是白马寺的那个王画!”话说出口,王迤立即狐疑起来。原来也不相信,现在这种可能性在无限地放大。
王画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白马寺的王画是谁,不过我制作了一件漆器,是运到白马寺让人参观的,现在还放在白马寺。”
这不等于废话,这样一说,两个王画能有什么区别?
王画母亲听了大吃一惊,她走过来说道:“我的儿啊,你什么时候学到过制作漆器的?”
这回王画没有回答,王迤代他回答了:“他从书中学来的。”
只有这样解释了,不然他是天生就会制作这样精美的漆器,将洛阳城都轰动了?王迤说完后,气得直发哼。
王迤母亲也不认识几个大字,当真了,她惊喜交加地说道:“我的儿啊,你终于有出息了,这回为娘也放心了。”
多有本事,听说儿子连皇上都赏识。怪不得几位公主世子也来到自家,敢情是佩服儿子的学问。
王迤扭过头不语。气的,放心,才不能放心。自己家中短笛都有两根,可瑶琴连根琴毛都没有,他从哪里学来的琴技?哦,忘记了,还有漆艺。并且这个儿子牛气冲天,刚才呵斥公主罢了,都敢与太原王家角牛。在洛阳杀人,并且用刀子锯吐蕃的大使。
放心,好放心。
对于王迤的心理活动,王画也了解三四分,自己这个父亲说他游手好闲也罢,说他隐忍也罢,但性格终有点懦弱。对于他听到自己真实身份,这个反应也在王画意料当中。
不过王画不可能顾忌他的心理活动,自己有一套自己的做人做事准则。王画说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孩儿的身份不要泄露出去。不然会有更多的人登门拜访,到时候家里面很麻烦的。”
“儿啊,你长大了,怎么说怎么好吧。”王迤母亲痛爱的说道。
但一会儿王迤夫妻又要面临一个难题,几个少年回来了。不知道身份罢了,知道了,这个如何行礼,普通百姓见了皇室成员,施什么样的礼节,没有听人说过啊。
最让俩个人心中翻起五味的是,那个小姑娘走过来就拉着王画的手,将他拉走了。
这个长得比画上的仙女还要漂亮的女子与自己儿子是什么关系?两个人相视一眼,与那些村民一样,也开始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