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元旦前拿出的几百贯钱,而是几万贯钱,就是王家从此不努力了,足够他们几辈子用费。
王画劝道:“父亲大人,这是不义之财,如果处理不好,是遭天谴的。做好事,还之于民吧。”
天谴?王迤可不相信,他也是从富户经历过来的,可知道乡里那些富户做过什么事,也没有看到他们遭到天谴。至于王申与张质两家的结果,也只是怪他们眼睛瞎了,低估了自己这个智似妖怪的儿子。
这段时间王迤为了王画做了许多事。瓷窑要管理,这些杂事要奔波。这些努力,正一步步扭转着王画对他的应象。因此他又做了解释,说道:“父亲大人,别忘记了,我身上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个人关注着。”
说完了一指天空。
王迤开始还有些懵懂,小子是什么意思,难道老天看着你。猛然想起来,也吓了一身冷汗,得,还是小命要紧。
王画看到他明悟了,拍了拍他这个便宜老子的肩膀说道:“父亲大人,好好去做吧,让孩儿安心读书,为王家谋一官半职,好让你一天到晚自夸为士族成为真正的士族。”
王迤让他弄得哭笑不得。到底你是我儿子,我还是你儿子?
许多人对于杜两家不开心,也有许多人对王家不开心。
王画将王申与张质放跑了,他们的高利贷啊!这回到哪里要。不行,于是约好了一起跑到王家,向王迤讨要,你得将两家的财产交出来,以用来偿还王申与张质两个人欠下的高利贷。
后王画都吵得书房里看不下去书了。
他走了出来,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二人欠下你们的债务,凭什么让我家偿还?还有这两家明显想把我家再一次整垮,你们还借给他钱!我没有找你们算账,现你们反而欺上门来了。好,随你们用什么招数,明的暗的,我接了,打官司都行。看到底你们是第二个王申,还是我是第二个王申!滚!”
王迤还敢与他吵吵,但王画出来了,一番话说了,一个不敢吱声了。
那可是连太原王家与荥阳郑家都敢角牛的主,自己这些人未必入他的法眼。而且王二与张大这一次家破人亡,都出忽所有人的意料,让这个小家伙于无声色就将两个大家庭弄没有了。这让人想想都心寒。或者见官,可人家占的道理多,并且有可能前途远大,还占着救济天下穷人的大义,自己官司也打不赢,后反而碰得一鼻子灰。
一个个无比怨恨,又无比幽怨地离开了王家。
直到此时,王家才真正安宁下来。
王迤也将三座瓷窑整理完毕,开始烧制瓷。
王画有时候也做一些试验,不过他抱着侥幸的心理。因为他试验北宋禹县的钧窑瓷,也就是那种单色变色瓷,这主要加入铜经过高温氧化所产的二氧化铜,形成的一种紫红釉。还有一种变色青与变色蓝,也是宋瓷中难仿制的名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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