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
“因为题目是王画出的,比如这棋局之事,并不是王画要与七姓所有的人下棋,而是破他的十道棋局,时间看似宽松,但也不可能一起将棋局公布于众。时间在王画掌握之中。只要有一道没有破解,他就算胜利了。”
“说得有道理,苏卿,依你看小家伙有份把握?”
“先是书法,把握性最大,王画单微臣我就看到好几种书法,都可以说开创了一个先河。他比的不是书法写得有多好,而是创造一种可供后人临摹的一种书体。因此在这上面,他的胜面最大。”
武则天点点头。如果比书法,王画胜面很尽管他的字写得很好,可还是有极个别的人胜过他的。比如小三郎的那个朋友贺知章,与他相比,就略胜一筹,不过一年多过去了。也不好说。但比字体,似乎这个小家伙创新能力无人能及,不但字体,瓷器、漆器等制器上亦是如此。
“再说琴技,同样胜面也不他弹奏的琴技我从来没有听过,天下之大,不一定就找不出琴技不如他的。可他比的新曲,虽然不知道他新作了什么曲子,如果十中有四五道有那曲《阳关》优美。那么绝对可以稳操胜券了。”
武则天点头,那《阳关》她没有听过王画亲手弹过,可听过王画弹过大半曲《春花江月夜》,不但他的琴弹得好,曲子更好。既然王画敢这样说,那么他手里一定有几好的曲子。对方却要在短短一个月内作出十曲子,这作曲子不是说作就行的。必须有灵感,从古到今能有多少优美的曲子流传下来?
“画技,同样他赢面不他的画我也看过几幅,虽然不能说是最顶流的画技,可画法新颖,而王画比拼的正是这个。因此他还是占了胜面。”
“至于棋艺,我还真没有看到过他与谁下过什么棋,难道他连这个,也十分精通?”说到这里苏祭酒也感到愕然,然后禁不住笑了起来:“难怪国老让他全修,还真是全才。”
武则天听了,也是呵呵一乐。
对于这个小家伙的才气,武则天很欣赏的。不承认不行,连太原王家,豪阳郑家,现在不承认都不行,尽管他们只开角门。
“但如果他的棋艺与琴艺一样,又想出了十道难解的棋局,还是有胜面。只是诗作嘛?”说到这里,苏祭酒脸色慎重起来。王画流传出去的几诗都是好诗,可是他的诗作并不多。这东西也不象是作曲,十大世家当中,有许多才子,也有许多优秀的诗作没有问世。如果将这些诗作集中起来,从中挑选十最优秀的诗作出来,王画未必能赢下五。
“是有点难,除非他每都是那曲《渭城曲》或者是《燕歌行》。”武则天说完自己也摇了摇头,这样的诗作一人一生当中只写出三四就足以扬名诗坛了,况且还是继续再来十!还是十六岁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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