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有准备,合府上下都是欢天喜地。现在都隐约地知道了,这个小郎君马上就要迎娶自家的小娘子,是自己人。
王画母亲也在问:“第几名啊?”
还第几名,能高中就算不错了。
参加进士考,一般都在一千多人,有时候达到两千多人,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尖子,然而考中的人只有那么十几二十几个,老天爷开一次眼,嗯,三十几个吧。
可以说每一个考中的生员都会立即扬名天下,王画母亲也不懂这个,王迤将她拖到一边说道:“行了,中了就行了,咱祖坟上冒青烟了。我在洛阳这里都看到了
可怜王画这个便宜老子,也说话不知所以然。
站在洛阳能看到巩县的一股青烟?烽烟也望不到,带着望远镜也不行,除非那种望远镜焦距够远,还能使光拐着弯。
但小红红高兴啊,又是跳又是蹦的,眼里不住地流着泪花,脸上还带着笑容。很奇怪的一副表情。真的很不容易,范进中一个举子都得了失心疯,况且全大唐几千万人,读书的学子有几十万吧,只中那么几十个。那一个都不容易。
李红听了王母的话,才想起来,说:“头,头,状头。”
说了好几个头,都明白了。
果然是状元!
王府管事立即说道:“快,快去准备爆竹。”
这一次王画得中状元,那是一点没有虚的,题目本来是另一个人出的,但临时换了主考官,换成了御史王求礼,也就是那个自称是王画老本家的大臣。
好吧,试题出来了,几个官员一下子大哗。这肯定是为难人了。不同意,王求礼说道:“各位。这五篇时策是皇上指定的,至于贴经也是皇上授意某这样安排的。”
一句话,都不响声了。
这些问题,历史学家,什么政治家,经济学家,反复讨论过多次,宋朝还有一榜样在哪里。因此除了王画,就是换作秋仁杰本人,坐在哪里看到这几道时策,也会呆。本来想考验王画才学的,却无形中帮助了他。
从昨天起,王画躲藏在家中没有出来,可朝堂吵得就象一团粥一样。王画这些东东说得对还是不对。文武百官就为那几道时务策在执争。只有第一道雅乐没有多大相干,没有人拿出。
不管王画的对还是不对,就凭借着这五条时策,还有那诗,状元,无可争议!
这一届换王维来都不行。
李红还没有从疯狂中醒来,她抱着王画,呜呜地哭,一边哭一边说道:“二郎,奴就知道你是文曲星转世
是一个艺术品大师,也算大半个文人吧,但绝不是什么文曲星转世。
可王迤直点头。这个说法有可能会成立,怎么说,打从也没有什么人教他识字,就捧着书看,三四岁时就看,以后长大了,还骑在牛背上看。看了看了,什么都看会了,烧瓷看会了,漆器看会了,琴棋书画看会了。估计王子鹤知道他这想法,会被气死,这个琴要会打谱,会打谱还不行,必须会各种弹奏技巧,以及对音乐的理解能力。看书就看会了?曲不离口,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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