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嵩默然看着不远处升起的篝火,说道:“正因为是血营,所以我不得不这样做,诸位可曾想过,我们大周军队与突厥人交战,胜多负少的军队有几支。”
张云生骄傲地说道:“只有我们血营一支。”
“不错,血营为了这次行动,几乎将所有主力抽了出来。如果我们全军覆没,固然是兄弟们不要命,与蕃子拼得过瘾了,可全军也覆没了。血营的番号有可能全彻底取消。就是重新建立起来,也因为我们的覆没士气不高昂。这才是最重要的。血营的存在,不但是血营的本身,也在激励着其他的军队
说到这里,他指着东方说道:“我们还有一条可选择的生路,但你们可想过王营将他们
王瞻此时带着手下,正在一处茂密的森林里,为了不暴露行踪,他们连篝火都不敢生起。
王瞻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李营尉,还剩下多少弟兄了。”
这也是血营的一个传统,不称手下,不称士兵,而称弟兄。
李楷洛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说道:“只剩下一千一百来人了
与萧嵩的主动退让,保存实力不同,王瞪则是利用视野的长处,主动寻找着战机,数次想突破突厥人与鞋鞠人合伙设下的包围圈。但经过六次艰苦的奋战,还是没有成功,但反而造成了极重的伤亡。最后无奈之下,一路北逃,都达到望建河黑龙江的上游室韦人居住的地方。这才摆脱了追兵。
但也将自己带到了一条死明同。
再往东,就是注意了,不与室韦人冲突,又能逃到什么地方?大海!可能不生冲突么?为了供给,冲突是必然存在的。或者向北,敢去么?再向北,都是荒无人烟的地方,供给从哪里来?往西亦是如此。关健是时间不等他们,马上就寒冷下来,这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西北风刮得象鬼哭狼嚎一般,然后一把把泪花流下来,化作了厚厚的霜花,铺在树枝上,铺在草地上,铺在士兵的盔甲上。
王瞻将各个将领召集起来,问道:“怎么办?”
王画曾经与他交谈过,对王瞻的评价,王画说过一句话,敢拼敢杀,因此非大胜即大败。为了这一路生意外,王画将李楷洛、乌可利、薛嵩、郭虔灌以及张守佳全部调入进来。另外还请孔黑子在幽州寻找一批对塞北熟悉的将士充塞进去,对他们协助。
但意外还是生了,他们只是按照王画计刮实施了没有一个星期,无数的突厥人与鞋鞠人开始对他们进行了围堵。尽管有了眼睛的优势。但敌人太强大了,不但没有冲过包围圈,而且造成了极重的伤亡。
怎么办?到现在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如果时间更早一点,换作了六月七月,没有严寒的逼迫,还有更多的时候做一些准备。可现在寒冷的冬天马上就要来临了。士兵们除了从游牧民族手里抢来的一些皮毛外,缺少御寒的衣被。只要再过一个月,不用作战了,北方酷寒,会立即将所有士兵冻死在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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