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旦的名字也许能吓着衙役们,可反而却使血营的人加激愤。
弓箭继续瞄准,却有几十个血营的士兵下了战马,冲了过去。
小道士们又举起手中长剑。
王画喝道:“弟兄们听好了,谁敢再手持武器都,格杀勿论!”
看到王画脸上怒气时隐时现,那个跟来的道姑连忙道:“全放下剑。”
小道士们一个个放下长剑,被血营的人五花大绑,哭天喊地。
中年道姑来到来到王画面前,合了一个什,说道:“无量天尊,罪过罪过,可否听贫道解释一句。”
“不用,我想待会儿,我会听她们解释。”王画一指这群小道士。
金仙公主听了后,走过来央求道:“她们都是上清派的第十三代弟子,因为年幼无知,冒犯了二郎,还请二郎不要生气。”
说着看着小持盈,希望自己这个妹妹说服王画吧。
王画低声对她们两个人说道:“这件事,你们不要插手,刚才这群人我也不想询问,你们认不认识。可她们岁数小,出言不逊也罢了,跟踪我很长时间也罢了,可是戏耍我们血营战士,对我也用兵器进行格杀。”
说着一指身上的盔甲。
“那是你们想要抓我与兴儿,我和兴儿才动手的。”那个春儿说道。
“这么说你们跟踪我都有理了,掌嘴。”
“啪啪!”几个大耳光子扇过去,两个小丫头只顾着哭,不敢出言反驳了。
王画犹不解恨,继续说道:“血营战士那一个是好汉!不服,好,等到这件案件了结后,某将你们带到前线,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与那些突厥人交手。不要看某,某品性好坏,从不自夸,但从来就是言而必行。”
道姑听了皱了皱眉头,将这群小师侄往前线一丢,还不是一群绵羊进了虎口。就是自己那个大师侄女,到了前线,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两者的技艺是两码事,血营是战场之杀技,她们学的是个人防身的技艺。
她再次说道:“王营督,可否听贫道说几句,只说几句。”
王画没有理她,命令道:“将她们押往大理寺。”
道姑脸一听就变了。她不是这些小师侄们,来到京城好几天,听到许多事情。现时政看似风平浪静,然而下面却是暗流激涌,说不定就来个火山爆发。这当口上,一旦自己这群小师侄送到大理寺,立了案,有可能某些人授意下,演变成滔天大案,不但这群师侄,甚至大师兄与自己,还有整个上清派,都会面临灭顶之灾,就连李旦都有可能会牵连进去。
她知道自己是无法劝解王画,只好冲金仙公主使眼色。
金仙公主也很为难,自己与这个准妹夫只有几面之交,就是自己王家住了许多天,他对自己也很生份,没有说几句话。当然,她不知道这个原因是李裹儿造成的,王画为了少事非,避嫌,还有怀疑相王是别居用心,对她态度难免有些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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