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听了若有所思。
王画看了看天空,进入十月,天黑得很早,现虽然是傍晚时分,可西边的天际,只有一丝淡淡的褚红,天已经正式暗了下来。
他跳下马来,来到李隆基面前,低声说道:“还有一件事,到现为了我,或者为了某样东西,发生了无数的故事。但我现想借你的口对某些人转告一下,非是我不识大体。我忠的是陛下,是这个国家,是这个国家的百姓。我不想再我身上,或者几千血营将士身上,发生太多阴谋阳谋样逼我就范,反而我很反感。告辞。”
说完上了马,带着几百血营战士离去了。
李隆基听了苦笑了一下。但一会儿,再次好笑起来。
他想到了司马承祯那个大徒弟,或者这个云秀姑娘做王画的奴婢,会有很多好玩的事情发生。
第二天这件事,就长安传开。
没有人说双方不对,确如李隆基所说,这件事发生了误会。一切都是王画那个神秘的师父造成的,但想到王画这个不知来历的师父,一个个都有点好笑。居然强迫人家的徒弟,做王画的婢女。
不过这个小道士好象也不识趣,即使是上清派的徒弟,就是做王画婢女好象也不是一件坏事。
又下了一场秋雨,这算是真正深秋的雨了。
没有上次的雨大,可雨一停,天气加寒冷起来。长安城中百姓不得不加厚了衣服。
武则天开始准备起驾回洛阳,但临离开长安时,将王画召进宫中。是询问血字营的事,这一次六月末的行军,血字营除了留下史敏一个长史外,基本上从旅帅以上级别的重要将领全带走了。
武则天是询问血营将领的事,不确定将领,血营的框架始终等于没有搭建起来。
王画沉默了一会儿答道:“陛下,再等一段时间吧。”
武则天知道王画就是到现,还对这六千血营将士,没有死心。她能理解,兵法她是不懂的,军事她也是不懂的,可基本的一些军事知识还是知道一点的。比如爱兵如子,士兵作战时才肯出死力。只是这个道理简单,可真正做到的将领并不多罢了。
默然了一下,说道:“那也好,朕给你一个半月时间,如果没有消息,血字营就要重组营。”
王画称了一声喏。
也许现北方已经落雪,再过一个半月没有消息,估计血营这六千将士基本上回不来了。
出了营,看着天上翻滚的乌云,卷着浓浓的阴霾之气,也卷来了阵阵寒意。王画再次看着北方,脸色变得沉郁下来。
没有去血营,因为天色已经晚了。直接回到家中,却看到家中人脸上都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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