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菊的母亲烧上来茶水,当然也是简陋的陶制茶缸,一边小心地说道:“家里面太穷了,几位郎君莫要怪老仆慢怠。”
魁梧青年答道:“无妨。”
举起茶杯饮了一口。
可是清瘦青年看到这黑乎乎的茶缸,连手都没有碰它一下。
魁梧青年说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泣皆辛苦。大郎,只有知道万般艰苦,方能为人上之人,才能做好人上之人。”
白亭还回味这首诗,应当是很奇怪的小诗,不对偶,也没有韵味,可是却让人回味无穷。她又看到清瘦青年忽然揖手作礼,说道:“二郎,受教了。”
说完后,壮烈无比的喝了一大口。可随后低下头去,似乎想把喝掉的茶水全部吐出来。
看来他恐怕还没有喝过这样劣制的茶叶。
他抬起头,将这个魁梧青年拉了起来,两个走到外面,白亭隐隐听到,清瘦青年说道:“二郎,我知道你是好心,可现这件事管得太宽了,还有许多大事情等着我们处理。”
那个魁梧青年笑了起来,从屋子里向外看着,能看到他一嘴亮晃晃的牙齿。他答道:“大郎,莫急,我办事,你放心。过了不久,你就能看到我这样做的用意。”
说完后,又重重地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请相信我,这幕大戏才开始拉开。”
听到他这样说,清瘦青年无可奈何地走回来坐下。
白菊的四妹将白菊的二弟找回来了,一个同样瘦削的青年,但长相很清秀。他看到白菊,笑嘻嘻地说道:“大姐,钱筹集齐了。”
魁梧青年没有等白菊答话,插言道:“不用筹集。”
说到这里,他看着白菊的母亲问道:“大娘,现你有一个选择。一个是你要你其他的子女,一个你要你这个次子,如果你要你这个次子,我们立即回去。你若是要其他子女,或许我们能帮上一点忙。”
中年妇人气苦了,她愤怒地说道:“老仆不想要这个孽障。”
“你是什么人,胆敢管我们的家事。”白菊二弟还没有说完,这两个青年身边护卫中走出来一个壮汉,扇了他一个大耳光,都将他嘴里打喷出血来,然后这个壮汉说道:“说你是孽障还夸奖了你,你就是一个畜牲!”
说完,将他活活提了起来,一下子扔到门外面。
魁梧青年说道:“将他捉回来。”
白菊二弟一看不对劲,说了句:“你们等着瞧。”
说完了拨腿就要逃跑,可跑了没有几步,就被这两个青年身边四个大汉再次象老鹰捉小鸡一样捉了回来。
但到了这地步,白菊二弟还摞狠话,他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你有什么权利管。我要去报官。”
魁梧青年冷笑一声:“正要你报官。不过看来你不懂,那我来教教你,按照《唐律疏议》第二十卷中的律条规定,诸略人、略卖人为奴婢者,绞;为部曲者,流三千里;为妻妾子孙者,徒三年。诸略奴婢者,以强盗论;和诱者,以窃盗论。各罪止流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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