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不是蠢人,一听有了生机,立即一个个痛哭流啼。
其实王画知道,现以人治法,如果真要翻起来,十个上流人士,有九个九要关进大牢,就是自己何尝不是做一些逾越法制的事?虽然他痛恨一些大户人家为富不仁。可不能全盘打倒,这些都是社会精英人士,他们利用自己智慧剥削普通百姓的同时,也给社会带来了创造力。
这一点朱元璋就认识得很清楚,他正是利用汉族地主阶级的支持,后取得国家大一统的。
所以什么是好,什么是坏,除了少数的事物或者人的行为外,大多数是很模糊的,主要就是一个度的问题。将这个度控制一个有效的范围,就象天平一样,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社会才能不断地发展。但随着发展,各种问题又再度出现,这时候又要再次调整珐码,保持天平也就是社会体制的平衡。否则天平会严重倾倒一头,换成社会就会崩溃。
自己这次滑州之行是正确的,对自己各方面都有利。整治滑州也是对的。但不能全盘打倒,上流主体全部打倒了,看似会引起下流主体一片叫好声。可叫好过后怎么办?让滑州实行**?扯!
那么必然有的上流主体重形成。这些上流主体还会再次坠落。这个地程中,对滑州的发展也不会有利。因此,不如捡拾一些比较有良心的上流人士,给他们一个改过自的机会。不妨碍滑州以后的发展,也因为这一次让他们惊心,以后做事必然会有所收敛。
这才是正确的方向。
但这些话儿不能说,一说,这些人一想,哦,原来我们还很用,那么性质变成两样,也失去了震摄。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王画才将他与李重俊商议的事再次说了出来。
也不要哭了,也不要磕头求饶了。给你们改过的机会,但要你们做出来看,来点实际的。
很成功,如果平时让他们这样做,估计就是李显下圣旨都没有这么爽快。现钱好财好,但性命好。一个个写下清单,王画让他们回去,并且还给了他们一个暗示,那就是只有他们这一次表现好了,有可能他们的家人都能将功恕罪,从轻处理,或者直接释放出来。
到了中午,朝廷的第一个钦差到了滑州。给他与李重俊带来李显的圣旨,圣旨上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褒扬话。只是后面加了一个封赏,进封柳主薄为礼部郎中,外加了一个正义大夫。算是一个追赠吧。
但王画并没有吭声,一家人都死了,不要说一个正义大夫礼部郎中,就是一个御史大夫礼部尚书又如何?
没有了其他人,只有他这个大学生华子桥代柳家谢恩。谢完恩后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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