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其中对与错,王画不想判决,毕竟嫌穷爱富的人还是占了多数的。所以他并没有说出这名进士的名字。但不难查,去年录取的进士稍微多一点,也不过四十一人,后来补录了四人,汴州会有几人录取?
“小姑娘听说后,立即说道,如果不同意她为母亲守大孝,这门亲事告吹也罢。但后来这名同年进升很快,现都是一个从七品的官员了,而且娶了一个名门闺秀,有人又问这个小姑娘后不后悔。小姑娘却坦然答道,难道我遵守古礼,为母亲守孝是错的吗?如果她做这件事,这个良家子都不能等待,以后也不会是一个好的官员的。这样的人不嫁也罢。依然为母亲守孝如故。”
“这都是一个好品德,”张九龄听了默然赞道。
“但是不对,孤刚才听到你话中还有其他的意思。”
“太子殿下,莫急,至于有没有其他的意思,我现有的不能断定,有的断定了也没有到说的时候。不但她,这件案子,后的结果,会让你,会让天下人看到一幕大的闹剧与丑剧。但现我只有猜想,因为这件案子同样出现了许多人命。所以必须将真相揭开,而不能凭借推测。”
李重俊也无可奈何。就象诅咒案,王画总是说半句留半句,钓足了他的胃口。可是他却没有这个智慧,凭借一些线,推测真相,只好等待了。
“太子,还是那句话,不要急,很快我就会找出全部答案,也会让你知道,”说完了,王画看了看天空,眼中出现了无穷的讥讽。
回到了院中,上官小婉也李裹儿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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