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都是假的?”小姑娘今天晚上已经麻木了。
“如真包抱。”
“什么?如真包换?”小姑娘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咯咯笑起来。
“理由我第一天来汴州就说了出来,只是大家一样,被这三十多万斤黄金照花了眼睛,都忽视了。那半块玉玦我也没有看过,可是我手中的这半块玉玦有血沁,这是地下棺材中埋藏多年才造成的。但现一直刘全家中留传,没有进入地下,那来的血沁?”
小姑娘愕然。
“是不是很简单,为什么就没有人去思考?一是将所有希望寄于我一人身上,或者对付我一人,没有想到细节。第二还是那句话,钱多了,大家心乱了,就包括当年的纪处讷也不是产生过怀疑,可钱太多了,后心终于松动,入了魔。那么这个宝藏既然是假的,又为什么会有这两半的玉玦传出?”
“既然知道这个宝藏是假的,实际上这个谜案也就不谜了。这又是一个故事,几十年前,一个人逃到海外,建立了一个小国家,可是若干年后,因为子孙能力弱小,或者其他原因,对土著人失去了控制。于是他的子孙的地位岌岌可危,这个时候,因为一个巧合,一批人带着一些财产与一些武器也逃到海外,帮助了这个人。但这批人却不是好人,乘机谋夺了这个人的国家。一开始这个人对他怀着感恩的心,甚至还与手下的亲信,为他们做了许多事。后来才悔悟过来。但太迟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脚步草地上踩过,发出察察声,也踩碎了一地银珠。
阮家小娘子因为震惊,没有说一句话了,可是她不知道王画得到这些情报,花费了多大的代价。
“因为这时候对手的力量已经壮大到他们难以想像的地步。或者他们这才发现原来力量也可以这样玩的,”王画说到这里,挂起了一堆苦笑,虽然说他做事也算果断,可还是做不到斩草除根的地步,终于留下了后来的祸患。他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这时候他们无意中得到一些两汉交陵时陵墓的东西,于是产生了灵感。因为他们力量的不足,于是一个巧妙的办法就产生了。”
“你说的是大夏国?”
“正是,虽然我那位伯父与那个张大郎很有些手段,可到现我发现了我还是低估了他们。不管是什么机缘,能短短几年里,得到这一番产业,也算很了得。”
小姑娘再次沉默下去,因为她听不出来王画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
碎碎的银亮的露珠,还随着他们前行,一路不断地破碎着。
王画继续用平淡的语气说道:“其实操作起来并不难,一个长相很象刘渚的手下带着其中的一块玉玦来到了汴州。因为他们知道大夏国的一位公子,正汴州与纪处讷来往着。一步步地让人产生好奇,后通过青芜,再通过青芜转告她好的好友青瑛,让纪处讷相信有这个宝藏存。其实那位公子也汴州观关着此事,那天这个很象刘渚的人,逃亡路线正好分布那位公子布置的一些暗线上。因此这位公子比纪处讷还早一步带人追赶。到了城外的林中,那个人躲藏起来,将早放林中的真正刘渚放开,并且这块玉也挂他身上。刘渚这时候只顾得逃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这个公子的手下不知道究里,一样的相貌,一样的衣着,所以继续追赶着。抢来了玉,然后杀死刘渚。这个公子得到了玉,没有了宝藏,到哪里参悟过来这个秘密,因此这些留下这个公子身边的某个人提出了建议,让他带着玉到丁柱家中拜访,看这个制玉大师能不能渗透出来。于是纪处讷也得知了,然而他有许多把柄这个公子手中。当时的情况,正是当今陛下与相王还有张易之兄弟争执激烈的时候。不要说纪处讷,就是德静王也不敢轻举妄动。因此,纪处讷只好忍气吞声,与他们搭成了一个协议,纪处讷出面找出另半块玉,后找到宝藏若干等份瓜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