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未必,每一个朝代的替情况都有所不同的。不能用以前的历史照搬现的局面,顶多借鉴。二郎,还有一个重要的条件。如果皇后真象我所说的那样有野心,她忌惮的就是相王了。如果她对陛下图谋不诡,然后再去谋害相王。李氏宗室嫡系将会被她一拨干净。那么百姓与大臣都会寒心。这个传统将不复存。到时候二郎岂不是有了大义,有了机会?”
“想要谋害相王,以她,”王画讥讽地笑道:“没那个能耐!”
“但二郎有啊,只要我们暗中且她一臂之力,谋害了相王。接下来她就会对付陛下,那时候机会就来了。”沐孜李说到这里,她眼中闪着兴奋的眼神。
“得,我怕了你了。第一明确告诉你,我对皇位不感兴趣,不愿。第二就是感兴趣,也未必会成功,不能冒这个危险,不当。第三一旦我图谋造反,肯定会大动干戈,生灵涂炭,不忍。第四,就是我谋反成功,国家将会遭到严重破坏。想要恢复到现顶盛的时候,不知道需要多少年,不值。”
四个不字将沐孜李说傻了眼。
“但二郎,可眼下你怎么办?”沐孜李问道。
如果不明确想法,马上就会迎来危机。既然她都想到了韦氏将会祸乱朝廷,这点智谋还是有的。一旦王画迎娶了李持盈,作为个人来说,她是愿意的。但失去了李裹儿李显面前吹风,王画将加艰难。而且王画这么多的努力,就是为了达到迎娶李裹儿回来,一旦失去李裹儿,对王画的打击也是可想而知的。
“我正想,”王画十分苦恼地说。
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李旦绑架李持盈的,居然出了这个难题给他。如果没有绑架这回事,这几个月下来,慢慢安排,亦能将危机化解。可突然出现,却使他手足顿措了。
说完了,他望着窗外。窗外一轮明亮的弯弯明月。他的视线很好,都能看到伏瓦檐上护卫佩带的横刀露出来的刀光。忽然他灵机一动,将沐孜李拉了过来,与她说了一番话。
沐孜李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抽泣地说道:“二郎,你这是何苦呢?”
“没有办法,想要得到必须得付出。”
第二天朝堂上又传出一件震惊的大事,王画昨天夜里送走了客人,然后与他那个俏婢女,波斯的流亡郡主一道拜见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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