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王画明显是邪气凛然,虽然现离他远了,可他带的护卫身体后面还背着弓箭,如果说了一句不恬当的话,有可能这个王小二犯邪,让护卫将弓箭交给他,未必会将自己射死,不然他将自己扔到洛水时不会询问一声自己会不会游泳,但给自己大腿上来上两箭,不是没有可能。
武三思冷声喝道:“王画,你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想谋害朝中重官,想谋反吗?”
本来不敢吭声的,因为看到桥北羽林军赶了过来,所以胆子大了起来。而且他离王画还有一段距离。
但是话音未了,王画双脚轮椅上一蹬,身体象一个炮弹一样发射出来,一下子扑到武三思的面前,将武三思的脖子也掐住了。王画将武三思掐天津桥的栏杆上,说:“武三思,你用了这两条借口,谋害了多少大臣?”
“王画,你想怎样?上奏折告你是张易之一党不是本王,是宋之问,你为什么要找本王麻烦?”虽然是责问,语气软了许多。没有办法,脖子被王画掐着,依王画的武力,扭断自己的脖子还不是象扭一个小鸡一样。自己的价值就是活着,只有活着韦氏才能赏识自己。一旦死了,有李裹儿的袒护,天知道皇上会不会为自己报仇,将王画斩杀。
就是斩杀了,自己这条尊贵的生命换王画一条命,也不值得。
不但他,就是赶来的羽林军因为投鼠忌器,站桥上不敢动弹。
“武三思,你现诬陷那么多大臣,流放的流放,斩杀的斩杀,如反掌之易。为什么敢做不敢认!宋之问,没有你的授意,他敢诬陷我?说出来,你自己会相信么?不过,今天我前来,是有几句话要问你的。”
敢情矛头是对着武三思来的,李承嘉与宋之问只是两碟开味小菜。
“几个月前,我滑州汴州查案,滑州你的亲信上万条百姓的命案,汴州你的亲信居然被一群从南洋土著人哪里回来的人骗得杀人越货,要残忍就有多残忍,要多荒唐就有多荒唐。当真你脱得了干系?皇上下旨,希望我给你留一个遮羞布。于是我也给你留了,才没有使你颜面大跌。可是你就是这样感谢我的?”
“我遇刺当时,整个洛阳的百姓恨不能剥你的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我却说你与此案无关。谶言一出,事关国家朝代替,我也没有皇上面前添油加醋,反而劝皇上宽大胸怀处理此事。如果我这样做,你如何渡过那段时间的危机。你就是这样感谢我的?”
王画说着,气愤地用手拍打着他的嘴巴,就象打一个小孩子一样,虽然没有象对宋之问那样,打得满地找牙,但也将武三思的脸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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