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这样一说也有道理。
“还有,我问你,宋之问本来是戴罪之身,返回京城,是谁下的圣旨,为什么父皇不追究此事?如果都象他这样,一个个罪民从岭南逃回来,国家律法还要它何用?就算王同皎有罪,什么人可以告发,也轮不到他们告发,父皇,你知道为什么王画滑州弄了那个剧团,那是帮父皇教化百姓的。请问,这种忘恩负义的人,你不但没有处罚,反而重赏,你如何教化天下百姓?”
其实李显对宋之问的事,还真没有注意,毕竟一个小人物,这都是武三思的安排。于是他说道:“好,裹儿,你将剑放下来,我听你的,马上将他撤
职查办。”
这样就完了,武三思睡觉还笑醒了,李裹儿大声说道:“且慢。”
又将王画与李承嘉的对话说了一遍,又说:“武三思你这个老匹夫,如果王画想谋杀李承嘉,何必要问他会不会游泳,果然能颠倒黑白,当着我的面都敢颠倒黑白,我看你就想做一个让父皇指鹿为马的赵高。”
原来还有这回事?李显回过头来,看了武三思一眼,眼光有些不善。扳五王,杀王同皎,李显本身也不反对。但王画他目前还是有好感的,就是处执了五王,还觉得愧于王画。但为了朝堂的和平,他说道:“好,裹儿,我不追究王画的责任了,就让他向德静王道一个歉,这总行了吧。”
“道歉,这还没有完,”李裹儿将王画与武三思的对话再次也源源本本地说了出来。然后指着武三思问道:“你弄垮五王,我不反对,王画也不反对,甚至还刻意闭门不出,就是怕有一些大臣找他为五王说公道话。但你为什么攻击污蔑我的父皇、我的母后,还有我。我问你,你看到我与那一个侍卫胡来了,就是你那个窝囊废儿子,孤都不看不上一眼。还有,上官昭容是父皇的妃嫔,她到滑州是做什么的?是为你说好话的,让王画收手,好让你下台,而且上官昭容这几个月,为你说了多少好话,居然你同样也污蔑她!我再问你,滑州不要说上官昭容与王画是清清白白的,就是他的两个小妾,因为孤的霸道,都没有让她们上王画的床。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六女同床?要不要证据,王家那个小娘子,以及那个波斯郡主至今还是处子之身,要不要派宫里的嬷嬷去验一下身?还有上官昭容是父皇的女人,不是你的女人。你真以为你是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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