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这些器物外,只有两个窗户,同样装了很粗的钢筋,能看到窗外的景物,但别想从这个房间离开。
王画气愤地回过头,看着太平公主问道:“公主殿下,你为什么这样做,难道不怕你的女儿看到吗?”
他说的这些东西,人家根本无所谓。别看长孙皇后写了一本《女则》。可自老武时,就没有人将它当作一回事,而且太平公主则是这种开放风气的领导人之一。
贞操?对王涵说能说得通,李裹儿也是教育了好久,才守住贞操的。但她不是为守住贞操,而是怕王画不要她才守的贞操,心中对贞操也没有当一回事。
王画刚说完,太平公主立即说道:“王侍郎,你不觉得当着孤的女儿面,让她看着,与孤行房事,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吗?”
只一句话,王画就觉得浑身欲血沸腾。再加上春药的刺激,脸上都涨红了。
他扭头看着武崇宁,见到小姑娘有些傻眼,但将手指头放嘴里不知不觉地咬着,可是小白脸上红朴朴的,涔出了细密的汗珠,但绝对没有看到任何恐慌。
倒不是武崇宁与她母亲一个德性,不要脸,而是现小姑娘经人事早,几岁结婚同房的都有,不用说生为太平公主的女儿。
太平公主又加了一句,如同火上添油:“王侍郎,如果你喜欢,今天晚上让我们三人一道陪你。奴月儿,宁儿,将衣服脱去。”
奴月儿脸上也出现羞意,不过岁数大了一点,大约太平公主与别人行房时,还站旁边伺候过,今天与王画同房,则是她梦寐以求,大大方方地脱下外面的粉红长裙,露出一具娇媚的**来。
武崇宁到底有些小,迟疑了一会儿,看着王画,眼睛里有些醉迷,居然也开始脱衣服。但有一点,主要她对王画不排斥,不然同样猛变之下,会惊慌失措。王画看着奴月儿的身体,又看着武崇宁,一对小馒头。身体下面是几根才长出来的疏疏小草。
这成了击垮王画的一根稻草,王画站哪里不动了。
穿着这两件胸衣,太平公主走到王画身边,掀起他的长衫,伏上面,嘴里还说了一句:“今天孤会让你永生难忘。”然后大口吃了下去。
实际上现王画头脑还有些清醒,但这个场面刺激下,药的作用发挥到了极限,**完全战胜了理性。
一手将太平公主按地上,让她象一条狗一样趴地面,一边说:“你不要与我口口声声说孤不孤的,说奴!”
“奴,奴好喜欢,孤,奴要做你一辈子奴婢,随便你怎么玩弄。”也许太平公主还没有试过别人这样,却让她产生强烈的感觉,居然嘴中真胡乱的叫着。
“你不但是奴婢,还是泼妇,说泼妇!”王画一边冲刺,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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