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宫女嘴张了张,没有说话。
“说”
“殿下,我刚才听外面的人说,说,说朝廷将张九龄与严挺之抓进大牢里面,有可能要处斩。”
“胡闹,王画逃出洛阳,他们也没有逃出洛阳。”李裹儿立即将王昭郎交到这个宫女手中,找到李显。
李显正在陶光园,喝着闷酒,前面几个宫女在跳着舞蹈。
李裹儿走过来,一下子将桌子掀翻。
李显不悦地问:“裹儿,你又在发那门子疯?”
“父皇,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将张九龄与严挺之抓起来处斩?”
“没有这一回事,你听谁说的?”
“我都听说了,你还没有听到,你这个皇上怎么当的。”李裹儿说完了,想了想,找自己这个父亲没有用,还是找母亲。
立即拨腿就走。
李显问了一下身边的太监:“你们可听说过此事?”
两个太监低下腰,恭身答道:“皇上,奴婢只管服侍皇上,外面的事,奴婢不敢过问。”
“你们知道了,也不会告诉朕,”李显生气地一拂衣袖站了起来,他要去三省去会见几位宰相,询问此事。
看到他走远了,两个太监立即将跳舞的宫女打发下去,一个太监说道:“小李子,你立即通知皇后去。”
李裹儿来到贞观殿,刚要上楼,被两名太监拦住了,他们细着嗓子说道:“殿下,请留步。”
李裹儿现在恼怒之下,看到两个奴才也敢阻住自己的去路,看了看,正好旁边有一个仪仗用的金瓜,抄了起来,劈头劈脑地打了下去。两个太监吓得拨腿就逃。
李裹儿急冲冲地登上楼去,觉得很古怪,楼上面一个宫女都没有。
找了找,忽然听到一些象猫叫的声音,走了过去,是贞观殿上的一个偏房。刚要推门进去,忽然听到她母亲大叫一声:“马郎,杨郎,真舒服啊。”
李裹儿不是李持盈,没有经过人事,这个叫声她十分熟悉,吓得连忙停下来脚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有窗户纸捅了一个洞,看了过去,又吓了一跳。她看到母亲赤着身体,正在从床上爬起来,边上还有两个赤身男人,另外还有母亲身边得宠的两个宫女准备打水替母亲冲洗。
外面的风言风语,李裹儿也听说了一些,原来是武三思,现在是武延秀。但这两个人不是武延秀,她又看了一下,两个人都很面熟,一个是散骑常侍马秦客,这个大臣精通医术,还替自己诊断过。一个是光禄少卿杨均,善烹调,也多次入宫,代替御用大厨烧过菜。
两个大臣长相都还方正。不过他们怎么与自己母亲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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