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什么时候说恕过你的罪,”李显拿起一个茶盏子就要往他头上扔。
“臣知错了,”宗楚客立即再次跪下说道:“臣有负圣恩,请陛下处罚臣吧。”
说着号淘大哭起来。
李显拿这个不要脸皮的大臣也无辄,心中更是后悔万分。
萧至忠又说道:“宗侍郎,你还是起来,如果想谢罪,大家齐心协力,将这个难关迈过去。”
“多谢萧相公,不知萧相公有什么要在下效劳的?”
萧至忠心说,你到现在还在装聋作哑?同样他拿这个人也无辄,直接说道:“现在血营几路大军兵发绥延庆泾渭宕等数州。”
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包括王画给张说的二十天期限,以及王画准备两路大军兵取长安岭南,炒作粮价的事,一道说了出来。然后问道:“宗侍郎,对血营的战斗力,我们都不大了解。因为你与他们作战过,是战是议,请你来做一个判断。”
宗楚客在路上早就接到某些人的通知,因此他想了一下答道:“启禀陛下,血营战斗力十分恐怖。不过为什么王画将臣等释放出来,然后又送钱给臣。臣开始不明白,现在回想起来,判断出一件事。虽然这一段时间血营战绩辉煌,然而兵力损耗严重。所以他们需要喘息的机会。于是将臣等释放出来,表达善意,这是软的一面。又进攻延渭数州,通过强硬的手段逼朝廷答应议和。软硬且逼,是王画最拿手的好戏了。陛下,这个机会莫要放弃了。”
张说听了心中暗叹一声,到了这时候,韦氏还不醒悟吗?
不是不想议和,主要是韦氏等人站在高处,清楚地意识到王画绝不放过他们的。
就是议和,也不能让朝廷一帆风顺将和议好,使王画重新与李显走得太亲切。
所以半路上通知了宗楚客。
听到宗楚客这样说,刚刚被拨为大理寺正卿的王志愔耻笑道:“宗侍郎,我听说王画送了你五万缗钱以及大量珠宝珊瑚,难道这么多钱还没有喂饱你吗?真是一条吃不饱的狼。”
“你,”宗楚客生气地站起来,可想到人家现在身份截然不同,自己还是一个待罪之身,想要发怒,可话到嘴边忍了下来,反问道:“王正卿,那你告诉我,王画为什么释放我?”
“他不想与朝廷鱼死网破,留着力气好打吐蕃突厥人,又怕你们这些奸党惦念着他。所以又打又放。连这个都不明白,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或者只顾着吃,算计人,什么正事儿都不会做了?”
听了王志愔的话,旁边两个人不乐意了,宗晋卿冷声说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前几天府上那三车丝绸是怎么回事?”
“管你什么事?”
“当然管我的事,我正在询问缑氏县那一地两命案,为什么肇事者被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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