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安一路疾驰,回到山脚竹院,没有心思留意山顶这般动静所会引来多少探究之人。他关好竹屋门窗,准备一两个月之内不再出门,直到山顶异像的风波消散。一品之上的高手,那可不是他余长安想见到的,那等人物指不定打个喷嚏,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余小子,你就这点胆子,来了个超一品的家伙,你就吓得门都不敢出?你小子要是就这点出息今后还练个屁的剑。”
突然,竹屋里面传来了李老头鄙夷的声音,余长安四周环顾,结果房内空无一人,余长安小声的问道:
“李老前辈,您老在哪啊。”
李老头的声音仍旧是突兀的回响在竹屋内:
“你小子是身在庐山不识庐山,老夫此刻不就站在你眼前。”
余长安使劲揉了揉眼睛,只见身前确实隐隐约约站立着一位老者,老者头发花白,留有些许胡须,身材略显枯瘦,而之所以说隐隐约约,是因为不仅老者衣物,便是连面容都是影影绰绰如同薄雾一般,余长安更是清楚的透过老者身体看到后面的屋内桌椅。
余长安干咽了一口口水,他胆颤的说道:
“李老前辈,你怎么没有影子啊?”
李老头撇了一眼吓得战战兢兢的少年,没好气的说道:
“老夫本就不是人,有个屁的影子。”
余长安一身冷汗,他后退一步说道:
“那李老前辈莫不是鬼?,我大白天见鬼了?”
李老头没好气地说道:
“哪他娘的那么多废话,婆婆妈妈的以后怎么学剑,你小子胆子怎么这么小,还不如娘们的大。”
余长安心想道“这哪是我胆子小,实在是大白天见鬼,忒吓人啊。”
李老头在竹屋飘荡一卷,他有些急切的问道:
“余小子,老夫叫你准备的酒呢?你小子放哪了?”
余长安基本上确认,这个脾气臭到没边的李老头就算是一只鬼,最起码也是一只对自己没有恶意的鬼,他赶紧回答道:
“今早带到山顶上面了,本想着里老前辈出关要喝,刚刚走的冲忙,忘记拿下来。”
李老头身形一闪而逝,不过片刻便拎着两坛陈年老酒回到竹屋内。
李老头迫不及待的揭开酒坛封口,随即只见坛内老酒宛如龙吸水一般自坛内席卷而起,末端直至李老头口中,一坛十斤老酒片刻见底。
余长安见到李老头此举,一阵汗颜,他试探着问道:
“李老前辈,你刚刚说山顶引来了一个超一品的高手,一品以下之人更是多的去了,你这么回去拿酒,是不是有些太招摇过市引人注目了?”
李老头本想继续龙吸水去喝第二坛里面的酒,听到余长安此话,他打了一个酒嗝,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小子甭跟老夫动歪脑筋,想套老夫的话?老夫不妨直接告诉你,那名超一品的高手此时就在山顶,除去那人,山顶还有一百二十余人,只不过以他们这些人的斤两道行,想察觉老夫的气息,还差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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