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哲山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怒火大盛,可碍于四公主的身份又骂不出来。
裴映宁除了委屈,还惋惜道,“您让马安转告我,要我去紫虹山庄好好做事,可四公主如此搅合,金嬷嬷上报了楚阳王后,楚阳王立马取消了我的行程。爹,非是女儿办事不力,实在是四公主太难缠,若您和太子放任她继续如此,那我别说监视楚阳王了,只怕连楚阳王的身都近不了。如果这样,那您还是换个人去接近楚阳王吧。”
“休得胡言乱语!”裴哲山喝道,“此事事关太子大业,岂是你能擅作主张的?”
“是我擅作主张吗?分明就是四公主蛮不讲理!您信不信,她醒过来,肯定还会说是我把她打伤的!如果她那样说,您当如何?”
裴哲山被她说得无语反驳。
尹湘沫是什么性子他能不清楚?
说起来都是同二女儿有关!二女儿喜欢楚阳王,其与四公主是手帕交,四公主岂能不知?而四公主又一向任性妄为,太子也不可能把一些秘密告知她,她自然不知道大女儿接近楚阳王的目的……
“行了,此事我会同太子讲明,同你没任何关系,你且先下去,静候楚阳王那边的动静!”裴哲山不耐地挥袖。
“是。”裴映宁乖顺应道。
等她离开后,裴哲山立即差了马安前去太子府送信。
至于尹湘沫,他并没有将其送走,而是留在了府中让府医为其医治伤势。
尹湘沫醒后,见自己在太傅府,不顾一身伤痛把裴哲山召来跟前,还要裴哲山把裴映宁交出来受死。
堂堂的一国公主,脸青鼻肿,狼狈不堪。偏偏她靠着一身恶气撑着,非但让人怜悯不起来,反而更令人嫌恶。
裴哲山是气不打一处来,当碍于身份,只能忍着怒火同她讲道理,“公主可知紫虹山庄是何地方?您不经允许擅闯紫虹山庄,别说楚阳王对你动手,便是闹到圣前,圣上也不会轻饶您!”
“谁说是楚阳王对本宫动手的?分明就是裴映宁把本宫打伤的!”尹湘沫怒不可遏地指着他骂。“太傅,裴映宁以下犯上重伤本宫,你是想包庇她不成?”
“公主,您若说别人将您打伤,臣必定深信不疑。可您说是宁儿将您打伤,属实有些可笑了。谁都知道,宁儿虽是我裴家嫡女,可从小便在乡野长大,别说身无长物,就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如此浅薄无用之人,她能将您打伤?”一想到好端端的计划被这位公主破坏,裴哲山怒火不禁外溢,说出话都不再客气了。
“你的意思是本宫诬陷她?”尹湘沫气得抓狂。
“公主殿下执意说是宁儿伤了您,那不知公主殿下有何证据?”裴哲山冷着脸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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