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人从小就会装可怜,人却比谁都毒!我记得我嫁进温家以后,我可是亲眼见过那贱人跟个货郎眉来眼去的。
那货郎就是个小白脸!温凌天打小我就没觉得他哪里跟我大伯子像,真是一点都不像,倒是跟那货郎像了个十足,都是个小白脸!"
云悦无语,温凌天八成是林智名的儿子,哪是什么小白脸货郎跟玉氏的儿子。
尤氏见云悦不出声,以为云悦是不信,忙为张氏作证,“夫人,我二嫂说的都是真的!”
云悦凉凉道,“你也见过她跟那货郎私会?你们抓到过?”
张氏面色一变,别扭道,“那倒没有。可那贱人跟货郎眉来眼去的,我可是见过很多次!他们之间肯定不清白!”
云悦对玉氏到底是不是跟小白脸货郎有私情,持保留意见。
尤氏倒是说道,“温家败落了,一家子的生计都成了问题。
那贱人就带着温凌天回来了。也不知那贱人是打哪儿弄的钱财,买了房还置了地。”
说着尤氏话里不禁带出了浓浓的嫉妒,“我跟二嫂去找那贱人要钱,她一开始不给。
后来二嫂说温凌天是野种,那贱人就急了,忙不迭地把银子拿出来。夫人你说说,要不是那贱人心虚了,她会那么乖乖把银子拿出来?”
云悦心道,玉氏的确心虚,可她心虚的是温凌天是林智名的儿子。
“你们是不是经常用这一点敲诈钱财啊。”张氏和尤氏一看就不像个好的,温家落败了,有了能白拿钱的地儿,她们会放弃才怪了。
张氏理直气壮道,“那是贱人欠我们温家的!她对我死去的大伯子不忠,我们只是拿她一点钱财,这怎么了?
这不是应该的?可恨温凌天那小兔崽子长大后,竟然敢反抗,还不给我们银子!”
提起温凌天,张氏就生气,一个野种,还敢冲他们横。
尤氏也道,“那贱人都能把银钱给外人,怎么就不能给我们了?”
“把银钱给外人?她把银钱给什么外人了?”玉氏有那么好心,会把钱给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尤氏道,“一个婆子吧,她有个好赌的孙子,动不动就去找那贱人要钱。那贱人每次都给了。”
婆子?云悦瞬间睁大了眼睛,“那婆子是不是姓钱?”
尤氏一惊,“你怎么知道的?对啊,那婆子就是姓钱。”
“那姓钱的婆子如今在哪儿?”云悦急切问道,不出意外,那钱婆子就是当初陪着林夫人去观音庵上香的婆子啊。
张氏回答,“死了啊。就是前年的事吧。”
“她死了!?”云悦的声音陡然拔高。
张氏和尤氏都被吓了一大跳,但两人还是小心点头,那钱婆子的确是死了啊,她们那时候还高兴没人能跟她们一起分玉氏的钱了。
怎么就死了呢!重要人证没了一个!真是气死了!
“那钱婆子是死了,不过她那孙子还会时不时去找那贱人要钱。”尤氏抱怨开口。
云悦忙问道,“她有没有给钱?”
“给了啊。”这是尤氏最不甘心的。
钱婆子死了,可钱婆子的孙子去找玉氏要钱,玉氏每次都给了。
云悦可不认为玉氏是什么特别有良心的人,除非是钱婆子的孙子手里有玉氏的把柄,逼的玉氏不能不给他钱。
钱婆子很有可能将当初玉氏换了孩子的事告诉了她的孙子。
“钱婆子的孙子叫什么?他如今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