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喜嘿嘿笑了两声,这话他哪里敢接?幸好清娇嘟囔得声音小,他就当没听见。
不多时,顺心和顺意便带着早膳回来了,那太监还在里面与霍孟极说话,清娇便让他们从库房里取个桌子出来,将餐摆在院子里了。
霍孟极打发走了那个太监后从屋里出来,瞧着花丛里布置的游宴雅设,一张精致的紫金鎏花方矮木桌坐落在秋花繁姒之中,旁边摆了两席竹藤双层矮席座,乍一瞧仿佛是踏青游宴,倒是别有一番风致。
“娇娇这小院布置得小意惬致,倒是适合对月炙饮酒,岂不美哉?”
霍孟极笑着揽了自家贤惠的小兔儿,却没有要落座的意思,反倒是在桌前站定,随意一摆手。
清娇温软一笑,本想拉着这人落座,却见他临到跟前却又不肯了。
她只得疑惑地抬起头,对上他温宠含笑深眸,似也没有什么不满的,“殿下?怎么了?”
清娇询问的话音刚落,顺喜就从旁边麻溜地凑了过来,笑眯眯地把原本位于方桌长短两边的坐席都摆到了长边来。
顿时,这两个坐席便并排落在了桌子中间。
摆完后,顺喜便笑眯眯地退了下去。
清娇瞧着顺喜这麻溜的动作,不禁揉了小帕,娇软软地抬头瞄了一眼这祖宗,对上他满意幽盎的深眸,轻声软软,
“殿下,这……不合规矩的,这般宴席方桌,唯有您的正妻王妃才能与您并坐,妾只能坐侧席的。”
霍孟极噙了狼笑肆恣,看着怀里这怯软怂溜的小女人,毫不在意地直接揽了她落座,“怕什么,这儿又没旁人,本王想怎么坐就怎么坐!”
清娇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捻了眉尖,悄悄斜了一眼那几个新来的婢子。
霍孟极可不管这些,拿起了玉箸,先给他没出息的小兔儿夹了个肉丸子,笑着调笑道,“本王让你坐的,你怕什么,在军营里多少将士与本王并坐过方桌,他们过后没说要嫁给本王啊?”
“……这怎么能一样!”清娇软嗔了这祖宗一眼,还是到底也没再继续纠结了。
他向来没个尊贵的皇子殿下的样子的。
就是个很会打仗的混球祖宗!
清娇也拾起了玉箸,吃着某祖宗出银子点的餐,就是比她拿钱点的好吃呢!
旁边菊园里,花伶人和月伶人的歌声琴音悦耳动听,确实绕梁婉转,配上这繁花美宴,着实惬意。
霍孟极抱着自家娇软小兔儿在怀,吃着佳肴,旁边有玉兔花曦作陪,远处还有些唱歌弹曲儿的,锁了几日的眉心都舒展了,慵懒似神仙,“顺喜,去内务房的酒窖里偷些酒出来。”
清娇正小兔子一样啃着她最爱的水晶虾饺,一听这话,顿时瞪圆了眼眸,悄悄觑了旁边这人一眼。
这祖宗……可真是一刻不闲地折腾。
旁边的顺喜闻言,脸顿时就垮了下来,“殿下,您这伤还没好,太医嘱咐了不能饮酒的。上回您养伤时奴才帮您偷酒,可是被皇后娘娘赏了好一顿板子呢!娘娘可说了,若是再有下回,就打死奴才们。殿下,您就疼疼奴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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