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孟极听着怀里小人儿这没头没尾的话,还在沉浸在小兔子身娇体软的肉香中,滚着喉结,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本王好好的,传太医来做什么?”
清娇听着男人这故作自然的回答,小手绞了绞,想着今日听到陈嬷嬷的话,还是大着胆子软声劝道,
“殿下,您这讳疾忌医,会耽误病情的。您叫太医来看看吧?说不定,就、就能治好呢?”
“本王什么时候得——”霍孟极突然一顿,他低头看着小人儿这欲言又止的小模样,隐约间好像该死地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娇娇,乖,别怕,来跟本王说清楚些,娇娇觉得本王是有什么病,嗯?”
男人突然变得极尽温柔,眼底那痞坏的狼光也没有了,幽漆一片,他劲实的手臂把小人儿往他怀里一揽,剑茧粗粝的宽厚大手覆上她的娇翘小腚,温柔轻拍。
清娇听着男人低醇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乍响,小心脏却跟着他胸膛的低震而抖了抖。
“殿、殿下……”
感受到男人周身散发着可怕又危险的气息,小人儿吓得小心脏怦怦直跳,软怯得抖着哭腔。
她就知道被这祖宗发现她知道了他的秘密会这样!
“殿下,您、您息怒,皇后娘娘她早、早就怀疑您、您……妾听陈嬷嬷说,皇后娘娘问过太医了,说您这病越早治越有望能好的!”
“皇后娘娘?”霍孟极深吸一口气,圈着怀里这该死的小东西,努力克制着拆了这小东西的冲动,一字一字地从牙缝里逼出,“娇娇也觉得,母后的猜测是对的吗?”
清娇瑟缩在男人怀里,吓得一动不敢动,惊恐不安的眼眸里早就弥漫起一片水雾。
她觉得这男人现在就是一个滋滋冒着煞气的阎罗王。小人儿吓得瑟瑟发抖,连忙软声怯怯地哄着这濒临暴怒的危险祖宗,
“殿下,殿下您别生气,妾也绝对不会因为您不举而嫌弃您的!您就是一直不行,妾也绝对不会嫌弃您的!”
男人听着怀里这小东西该死的话,深眸里的危光彻底决堤喷薄,“呵,本王不举?”
这该死的小东西!他这一直憋着,都是为了哪个小没良心的!!
霍孟极怒极反笑,猛地翻身而起,一把这娇软肉香的小东西压在了身下,深眸中狼怒喷薄,
“魏清娇,你给本王记好了,是你自己玩的火!本王这就让你看看,本王行不行!”
嘶哑幽沉的嗓音乍响耳畔,宛如阎王低语,清娇狠狠抖了一下。
还不等她反应,就听男人怒极咆哮地朝外吼道,“来人,掌灯!”
门外,福安正满头包地糊弄着许公公咄咄逼人的追问,陡然听到屋里传来的暴怒咆哮,他傻愣了片刻后,立马兴奋高呼,
“安宁斋掌灯!安宁斋掌灯!!”
福安扯着嗓子连连尖声高呼,几乎是想让全府都听到,生怕某祖宗再改了主意。
许公公听着这胖狐狸语气里兴奋异常的激动,也打消了对他的不满,立马瞪醒了旁边小太监。
紧接着,一声一声嘹亮远去的尖细嗓音次第传遍了袭王邸——
“安宁斋,掌灯——”
“安宁斋,掌灯——”
……
霎时间,除了安宁斋,整个王府都亮起了灯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