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弄清楚我出生入死了那么久到底真正的对手是谁。”我说到,“在我看来在那件事中你确实不像组织策划者最多是一个最后时刻来到这里的救火队员。”
“呵呵。”克尔扎科夫又了笑了笑,不过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道:“不如这样。我们做点交换,问题的交换。你问一个问题,我问一个问题。诚实点回答,并且是有底限的问题,怎么样?”
“什么是有底限的问题?”我不解的问到。
“就是问一些能够回答的,不会觉得难堪的问题。”克尔扎科夫道。
“好吧。”我点了点头,“那么我刚才那个。。。”
克尔扎科夫摆了下手,“应该是轮到我了。我想知道,给你送情报的人,他们要得到什么?没要你们做出什么回报吗?”
“海因克斯。”我说到,“对方要海因克斯的命。”
听到“海因克斯”这个名字,克尔扎科夫的眼神明显变化了一下,显然他是立即想到了什么。
“那么。。。我的。。。”
克尔扎科夫抬起手打断我道:“策划对你们行动的另有其人。我不过是个重要的参与者,这点你说的不错。最后时刻我确实像个救火队员,但是我觉得之后已经没希望了,所以我走了。这个判断不仅是来自于我对其他参与者的评价,更因为在俄国,十七局的支持者翻了身,形式越来越不利了。”
“原来是这样。所以你一早就离开了乌克兰。”我点了点头。
“给你情报的人除了海因克斯还有其他什么人的信息吗?应该不只是海因克斯这么一个家伙吧?”克尔扎科夫立即问到。
我看了他一眼,这个问题显示这个家伙不仅知道海因克斯这个人,还知道他有关联在一起的人。
我点了下头道:“有的。一个老家伙。”我说着指了下他,“看上去比你这年纪还要大。不过却没有这人的任何其他信息,只知道是从柏林站来的。”
“这人什么样?”克尔扎科夫一下坐直了身体有些急切的问到。
“该我问了吧?”我看向克尔扎科夫道。
“好吧。”克尔扎科夫点了下头,“你的问题是什么?”
“我在南斯拉夫待过一段时间。。。当时。。。”没等我说话,克尔扎科夫便抬手道,“你们在南斯拉夫的事我知道,这是更早之前的事了。但是这和我没任何关系,我没有参与到和南斯拉夫有关联的任何事情中,更没针对过在南斯拉夫的十七局的人有过任何的行动。”
“你确定?”我问到。
“确定。我对付十七局就是从乌克兰开始的。就这样。”克尔扎科夫说完便立即道:“那人什么样?”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突然想起了在剿灭东方营时,老家伙曾经接到过一个电话,这个电话要求我们放过来救援的维和部队,当时老家伙说给他电话的这个人刻意变了声音,不像让老家伙听出来。所以我后来在得知克尔扎科夫后一直觉得当时那个电话是他打的。但是此刻他却完全的否认了,难道是另有其人?
我说到来不及细想只是开口继续回答他的问题道:“没什么特征。长相很普通。只是应该是光头,打扮的也很老气。”
“呵呵。”克尔扎科夫又是笑了一下,“上了年纪,比我还老。。光头。。这人现在在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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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