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道：“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我听老家伙说，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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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国内，是联调局的反间谍部门，不是中情局吧？”

D摆了摆手道：“没有错。你说的对。但是这里是欧洲，更多的肯定是中情局的东西，他们，我是说沙丘打交道的，也都是中情局的人。柏林站也是中情局的，联调局可出不了国。”

“那这怎么查？”我问到。

“怎么查？慢慢查。”D没好气的回了我一句后接着道：“他能在柏林站不已经说明他是中情局的人吗？哪怕他之前在美国境内工作那他也是中情局的。”

“好吧。”我无奈的点了下头，“这些我不明白，总之能找到有用的东西就好。”

D和我在图书馆附近逛了一圈，在买了咖啡和一些快餐后重新回到了图书馆内。我发现D是个很喜欢买吃的东西的人，他喜欢挑挑拣拣，甚至是试吃尝尝口味，并且还会在试完之后发表一番自己的评论和见解。这也许是他的一个爱好吧，虽然我总觉得在这么个时刻不该有闲心干这些，并且还是什么眉目都没的情况下更该抓紧时间回去继续工作。但不管如何，他能有爱好多少让我觉得这人真实了一些，毕竟到目前为止我其实对他所知依旧不多，应该说是很少。

在我们回来时，D的同伴们依旧在不停翻越着各自的手里的资料。见我们回来，这些人才各自停了下来。D显得依旧很放松，他在看到我把门关好后便朝着大家喊了两句，并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他们。

这是他们唯一的休息时间，喝喝咖啡，吃吃那些D为他们挑选出来的各种东西。只是没人说话或者闲聊，甚至他们有的还在依旧看着资料。

我实在无聊，在绕完整个房间后便来到了桌子边。桌子上的东西虽然多，但都很规整，每一本或一张又或者一沓资料都整齐的摆放着，不管是看过还是没有看的，都整整齐齐的放着，并且在那些已经看过的上面都加上了临时的标签加以注明。而在他们各自的笔记本上，那上面的字虽然不认识，但都写的非常整齐，一条条的，一看就给人一种清晰明了的感觉。

显然，这帮人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他们不擅长拿枪，但是擅长拿笔和各种没头没脑的资料或者情报。

“你能看的明白吗？”D看着我道。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道：“看不明白。不过能看出你们是专门干这个的。”

“呵呵。”D笑了一下，“难道你的老板，那位看重你的老师不会吗？如果你说不会，那我可不信。”

“他会。”我立即道，“不过没你们写的这么整齐。他那笔记本上，也许只有他自己能看的明白。”我说着指了下那些资料，“东西也没你们摆放的这么整齐。”

就在这时，D的几个同伴中的那位女的，突然拿着一张纸看向D用德语说了一句话。D立即看向她，走到她身边接过了这张纸低头仔细看了起来，在快速看了一遍后他转头看了看我道：“1987年，这人去了苏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