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朗声说道:“齐四爷爷,我们小辈管不了你们的恩怨情仇,但是既然我们两家已经断亲了,以后就没有关系了。你也说了,没有掐死公爹就不错了,而我公爹也养了你们一大家子一二十年,我们两家算是一点情分都没有了。你们走吧!”
陈氏见自己的男人被打的遍体鳞伤,愤愤的说道:“韩氏,言姝,即便没有了关系,你们打我男人做什么?你看看将他打的,总要有个说法吧!”
韩氏向前一步说道:“那是因为他们贱,他们欠打。以后你们一家最好不要到我家门前转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在大家的眼里,韩氏就是个水做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强势过,瞬间觉得这是兔子极了才咬人的,纷纷觉得都是齐老四一家的错。
齐老二怒不可遏,他今天不就是多看了韩氏两人,不仅被韩氏打得全身疼,还被众人指责,气愤的说道:
“凭什么都是我们的错?凭什么不能从你家门前过。韩氏,我大哥才去世一年多,你不守妇道勾引男人就算了,还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你要不要脸!”
韩氏听齐老二如此污蔑自己,又羞又恼,哪里勾引人了?她哪里打扮的花枝招展了?她平时在家不就是这一生蓝色碎花衣裙?
大家本来在地里掰玉米或者犁地,都是被陈氏和赵氏叫过来的,所以男人比较多。
此刻齐老二这么一说,男人们才发现,一个多月没有见韩氏,韩氏居然变了一个样,不仅年轻了,而且更好看了,一个个直直的看过去。
女人们见自己男人被韩氏勾引,很是愤怒,不知道怨自己家的男人,反而觉得韩氏就是个狐狸精,愤愤的看着她,有人还小声的低估着不要脸。
韩氏听人说她不要脸,瞬间哭的更厉害了,只能看向自己的儿媳妇。
只见言姝将韩氏护在身后,她知道这个时代对女人不公平,可韩氏什么都没有做,平白被人这么侮辱,很是气愤,也这是因为韩氏从来不出门,被女人们嫉妒的愿意。
先冷眼的看着打量韩氏的男人们,见他们一个个低下头,才向前一个耳光打在齐老二脸上,瞬间,齐老二的脸都肿了。
“都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真是连狗都不如!”说完,对着大家说道:“各位奶奶,伯娘婶子们,你们也知道我婆婆以前过得是什么日子,被齐家奴役的身子都废了。我和相公怜惜婆婆,便让她在家养着,养了这一个多月,才脸色红润了不少,我和相公小叔子们和小姑子不知道多开心呢!
可是以齐老二的说法,只要是颜色好看一点,就是勾引人了?我倒是要问问,我婆婆站在自己家门口,怎么就勾引人了?”
说完,不管别人怎么议论,继续说道:“咱们大兴国民风开放,就是咱们村也有寡妇再嫁。
我公爹去世了这么久,我婆婆今年才三十多岁,若是我婆婆想要再嫁,我们一定支持,不过,就凭咱们村里的这些男人,别说我和我相公看不上,就是我婆婆也看不上。
我警告你们,哪个男人敢再用刚刚的眼神打量我婆婆,我就弄瞎他的眼。让我听到谁嚼我婆婆的舌根,今天的药材别种了不说,我缝了她的嘴,看谁敢满嘴喷粪。”
说完,对着人群中的田婆子和村长的两个媳妇儿说道:“李奶奶,李大婶子,李二婶子,你们使最知道我娘是什么性子的,她听了大家的污蔑,肯定心理难过,我们做子女的也不好过,更何况女人的名声何其金贵,断不能让人侮辱的。
你们帮我看着点,若是听到谁水说我娘,麻烦告诉我,我先去县太爷那里告他们污蔑,让他们赔银子,赔了银子都给你们,然后我再缝了他们的嘴。”说完,冷冷的看了周围一圈的人。
众人只觉得那眼神凉到了心里,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摇摇头。
言姝满意的点点头,总觉得这样放过齐老二真是太便宜他了,正想着要不要废了他的命根子,突然感觉不少人过了桥,而且这些人都是骑着马的,想到某种可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然后走到齐老二身边,抬脚一脚将他踹下山坡,冷声说道:“你给我滚吧,看见你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