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挑了挑眉头,然后吩咐道:“去,去看看安王去哪儿了?”
一个影子应了一声是,然后消失在房间。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一个人影跪到皇帝的面前说道:“回皇上,安王离开宫中之后,就去了安顺伯爵府康硕郡主的院中。
只是康硕郡主陪在秋老夫人的院中,王爷离开安顺伯爵府之后,就回到了王府,然后找出一个上等的玉石,开始雕刻东西。
因为太远,奴才并没有看到王爷在雕刻什么?”
皇上摆了摆手让他下去,心中想着,难道真的同秋家那丫头有关?
只是第二天,即便皇上宣布了两国协议已经达成,安顺伯爵府的大门依然紧闭,南擎琛也没有出安王府,便让皇上打消了这个想法。
可却让京城的各个世家,意识到了言姝在秋家的地位。
秋家的二公子,依然带着人在街上巡逻,直到有人突然发现,秋家二公子带走的多是说秋家五姑娘坏话的人,才猛然醒悟,这哪是抓奸细,分明借此来抓那些嚼舌根的人。
瞬间,京城中的世家弟子人人自危,不敢再有多言。
第二天傍晚,安顺伯爵府的大门才打开,看到两日未归的爹爹和大哥二哥,言姝很是歉意,行礼说道:“爹,大哥二哥,都是姝儿的错,让你们受累了!”
秋逸超莫名的被关在府外两日,虽然有地方住,可是祖母因为一个身份不明的妹妹将他和爹都关在外面,心里还是很生气的。
正要训斥,就听他爹怜惜的说道:“姝儿,这不关你的事,是爹爹和你的两个哥哥无能,没能及时的保护你,使得外面的人肆意的向你身上泼脏水。”
秋逸凡接到南擎琛的书信之后,才开始调查,才发现,有人故意在京中贫民圈中散落谣言,肆意中伤妹妹的清誉,有些甚至翻了妹妹和刘哲书的旧账,直差没把两人有孩子这些荒谬的话都说出来了。
所以他更加愧疚,更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妹妹,“姝儿,你不必歉疚。此事本来就是我们没保护好你,祖母如此罚我们,也是我们应该受的。”
秋老夫人看到儿子和孙子这么疼孙女,还是满意,不过依然敲打道:“姝儿这两日可是为你们说了不少的好话,要不然,我都想把你们关在外面十天半个月了。好了,现在既然回来了,就赶快去梳洗吧!姝儿忙活了一下午,等一会儿都过来我这里用膳吧。”
秋景铄一听女儿亲自下了厨,又是欣慰又是开心,赞道:“还是姝儿最孝顺,姝儿等着,爹爹这就回去更衣,过来陪你用膳。”
秋景铄回去更衣之后,就去了关梓姗的院中,说道:“姝儿这段时间受了委屈,却很有孝心,劝母亲让我们回来不说,还亲自做了膳食,实在辛苦了。我听说姝儿最近在练武,你把那件千丝软甲拿来,送给姝儿,也省得她练武伤了自己。”
关梓姗一听不乐意了,那千丝软甲,是当年老伯爷偶然得到一件宝物,穿在身上,冬暖夏凉,而且一般的武器还伤不了身。
这么珍贵的东西,即便不是老爷用,也要留着她自己用,可老爷却把这么好的东西给言姝。
有些不满的说道:“老爷,你怎么能够如此重者言姝?本来咱们府中不必闭门,你和超儿也不用两日未归,偏偏母亲因为她一句谢绝见客,关了两日的大门,你不好好的教训她就算了,居然还要给她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这么宠着她,迟早会惹来祸害的。”
秋景硕一听不乐意了,冷声说道:“夫人,姝儿是我们的女儿,若不是娘将我们关在门外,我还不知道外面的人如此轻视我们姝儿呢!”
“外面怎么轻视她了?她一朝成了安顺伯爵府的嫡小姐,还被皇上封为康硕郡主,京城里的哪个世家小姐不羡慕她?”
“呵,你可知外面的人怎么欺辱她?说她挟恩图报威胁安王,说她是狐媚子,利用身体勾引了安王,才使得安王求娶她为妃。
即便坐上了安顺伯爵府的嫡小姐,也不过是下贱的泥腿子。你可知道我当时听了这样的话,有多么的心疼,我安顺伯爵府的嫡女,我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女儿,怎么能容许他们如此糟蹋侮辱?
我不仅要惩罚他们,还要让他们看看,我秋景铄,是如何宠爱嫡女,即便没有安王,她也是我安顺伯爵府的掌上明珠。”
说完,转身出了关梓姗的房间,自己主动找管家,去了库房,不仅将千丝软甲拿了出来,还拿了不少的好东西弥补自己的女儿,别说看得关梓姗心中不舒服了,就是秋逸超夫妻和秋景颂夫妇,也一阵羡慕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