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子……这样抱着睡不舒服,能不能让我动一动,我被勒得出不了气了。”沈诺燕尝试着挣扎。
她不能让姓许的就这么给得逞了。
越得不到,越吃不到的,才会越觉得稀罕。
沈诺燕深知这个道理。
许公子倒吸了一口气,低哑地道:“别乱动!”
沈诺燕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立刻不敢动了。
“明天手要是不能好,你知道有什么后果。”许公子又旧事重提。
沈诺燕乖巧地嗯了一声,见他只是抱着自己,去没有再进行下一步,也不再挣扎。
许公子大掌握住她的手,似有些无奈:“切个菜也能切到手,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沈诺燕假意地呵呵了两声。
尼玛,这边厨房的菜刀她是第一次碰,谁知道那东西那么锋利。
再说穿到这里来之后,她极少下厨,刀功早已不能同日而语。
以前也是因为为了抓住苏美男,才给他做过几顿。
“还有脸笑,明天手若是不好,就给本公子去冰天雪地里用冷水洗衣裳。”
沈诺燕身子打了个冷颤,这货绝对是个大变态,整得跟宅斗里的后院妇女折磨小妾似的。
许公子用力抱紧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好久没睡过安稳觉了,睡吧。”
沈诺燕有点不敢置信,就这么放过她了?
抱着睡都引不起他的冲动,她是不是该有点危机感了?
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很高兴,又能逃过一劫了。
沈诺燕反正是胡思乱想,天马行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翌日,连渧生带着月简兮一大早就登门来了。
不为别的,今天姓许的带他们去矿山。
矿山国家命脉,但是三皇子手下的两座矿山却并非国家的,三皇子回归之时,便将这两座矿山献给了东临国。
也是这样,成功的打开了他拥有霸权地位的胜利之门。
三皇子手下的产业都是许公子在打理,也只有姓许的才知道真正的矿山在哪里。
沈诺燕一大早把房间打扫完,再给许公子收拾衣裳,月简兮就来了,两人一见面,月简兮就悄悄地把三皇妃不能怀孕,需要她医治的消息告诉了沈诺燕,让她拥有了一份保障。
“她现在有求于我,我就能做你的大树护着你了。”月简兮洋洋得意。
沈诺燕高兴地抱着她:“好姐妹。”
连渧生于许公子聊完回来,看到两人这样,脸都黑了,上来就将月简兮给扒开带回怀里:“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月简兮撇了撇嘴:“女人跟女人怎么就不能抱了,又不是男女授受不亲。”
“要是男的,她现在就是一摊尸骨。”连渧生冷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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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诺燕高兴地抱着她:“好姐妹。”
连渧生于许公子聊完回来,看到两人这样,脸都黑了,上来就将月简兮给扒开带回怀里:“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月简兮撇了撇嘴:“女人跟女人怎么就不能抱了,又不是男女授受不亲。”
“要是男的,她现在就是一摊尸骨。”连渧生冷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