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宾客都被这阵突如其来的骚动吸引过去,只见入口哪里走进来一群人,他们无视酒店工作人员的阻拦,直接闯了进来。
看到对方为首的两个人,原本有些懒散的林岳立刻表情一沉,青鹿抚子同样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手。
“你们是什么人?”身为大伯,徐正国负责今天宴会的里里外外,看到有人闯进来,他知道来者不善,于是主动走出来问道。
“呵呵,这么多年不见,你们徐家的人真的连我是谁都忘了?”青鹿正男脱下墨镜,露出他那张妖孽的俊脸,“我是来参加自己妹妹的订婚仪式的。”
徐解琴最先认出眼前的男子,她脸色一变,失声道:“你……你是玉郎?”
青鹿正男脸上闪过一个厌恶之色,看着徐解琴道:“我叫青鹿正男,不是叫什么玉郎,女人,你可要听清楚。”
面对多年不见的儿子,徐解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身体摇摇欲坠几欲晕倒。
“妈妈。”青鹿抚子连忙扶着她,扭头对青鹿正男呵斥道:“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跟妈妈说话。”
“妈妈?”青鹿正男歪着头,面无表情道:“那是什么东西?我从小到大,印象中可没有这种女人做母亲,我只有父亲,他就是青鹿大野。”
青鹿正男的说话就利刃一样插入徐解琴的心窝,然后用力剜出一道道伤口,不过她并没有反驳,因为她自己清楚知道,青鹿正男说得不错,她没资格做他的母亲。
“哥,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青鹿抚子扶着徐解琴问道。
“当然是为了祝贺你。”青鹿正男笑道。
“畜生!”
一声厉喝从人群后面传来,徐振邦在杨凤娇,徐振兴和唐学成的陪同下走过来,他满脸威严,看着青鹿正男道:“你的父亲没有叫你什么叫做教养吗?没大没小?”
“教养?”青鹿正男仿佛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狞笑道:“你们不是有句这样的话,有娘生没爹教,现在我是正好相反,有爹养没娘教......”
“哥!”青鹿抚子实在看不下去大声喝止了青鹿正男的说话。
太过分了,难道他不知道这些话很伤人吗?搂着徐解琴微微发抖的身体,青鹿抚子有些埋怨青鹿正男,尽管他说的都是实话。
“我有说错吗?”青鹿正男冷笑道。
“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徐正国说道。
“如果我不走呢?”青鹿正男双手插袋一副有持无恐的模样,他身后那些穿黑衣的保镖更是往前踏出一步簇拥着他。
一时间,宴会厅的气氛紧张到极点,谁会想到好好一场订婚仪式会闹成这样。
躲在人群背后的徐秀珍看到这一幕暗暗冷笑,幸灾乐窝道:“哎哟,没想到大好日子会出现这种岔子,那个女人在外面的野种来踩场子啦,真的来得及时。”
这些天,在徐家备受冷落的徐秀珍觉得现在痛快多了,如果不是顾及自己是徐家的一分子,她真的想找盘瓜子坐着看好戏。
同样觉得痛快的人还有她一双儿女。
“那个就是三婶另一个儿子,也是我的表哥,真可惜,长得挺帅的。”徐天丽伸长脖子道。
“有什么可惜,不过是一个野种。”穿着一身白色礼服,衣冠楚楚的徐天岸不屑道。
“那是,一个被人强暴后生出来的野种怎样跟你哥比,天丽,看人可不能看外表。”徐秀珍无比恶毒的说。
“我知道了,妈。”徐天丽吐了吐舌头娇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