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称呼从朕,改为为父,一来是为了拉进他们之间的距离,二来是为了让何萧更好的接下这个计划。
他众多子嗣中,最中意的人就是何萧了,只不过他身上缺少那种皇上的冷血,身为九五之尊,处于高位之上,不能有感情。
人一旦有了感情,就有了软肋,那可是大忌,他虽最看的起何萧,对于他身上那些重情重义的品质。
景润帝认为那是优柔寡断。
何萧跪在地上,“不知父皇所说何事?”
“祖宗打下上阳国的江山,一代一代的传到后辈这里,如今,为父要扩大我们上阳国的版图,趁着和亲,一举拿下匈奴,等你凯旋归来之时,朕就封你为太子。”
“父皇还请三思,这太子之位应传给大皇兄,儿臣不愿做太子,也不愿出征,不想再看着两国交战,生灵涂炭的场了。”
景润帝拾起周围的杯子,摔在何萧腿边,瓷器炸开时,还带着些许热水溅到了何萧的腿上,他依旧跪在原地,请景润帝收回成命。
“放肆!你竟然敢抗旨?朕叫你出征,你便出征,朕叫你做太子你就做太子,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原意,由不得你!”
“父皇……”
两人的谈话以为是机密的,殊不知,门口已经有人偷听到了。
那人走了很远,行至月光下,才看清到底是谁,何放抬手砸向宫墙,手指关节处渗出丝丝鲜血,可这依旧不足以抵消他的愤怒。
凭什么?凭什么不将她立为太子,按祖宗礼法,明明该立他我为太子,凭什么要立老五为太子?
他比谁差?论出身论谋事,他比谁差?凭什么要立何萧为太子,他可是上阳国皇室嫡长子,着皇位本来就该是他的。
既然如此,那便怪不得他了。
何放再抬起头时,眼中已不再是愤怒,而且一片阴狠,他就不信一个死人能做上阳国的皇帝。
他消失在一片夜色中。
另一边御书房,何萧从里面出来,只觉得五脏肺腑里都透着一股无奈,皇命难为。
何萧如此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此时攻打匈奴是一个千年难等的机会,但,一想到百姓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于心不忍啊。
从皇宫出来,何萧直奔七皇子府,如今怕只有七皇弟能够给他出谋划策了。
路上,他还买了一坛酒。
若是没法阻拦,那就一醉方休吧。
何纣刚刚要睡,骆晓天就上前禀报,说是五皇子来了。
说罢,何萧就拎着一坛子酒,出现在他身后。
“不知皇兄这么晚了前来所为何事?”
何萧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骆晓天,骆晓天很识趣的回避。
“皇弟有所不知,就算你回来了,也没有改变父皇的计划,他还是要攻打匈奴,就定在二皇姐和亲的那一天。”
说罢,他给何纣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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