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意的一句玩笑话,竟然真的验证了,何纣捏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他的眸子深不见底,带着特殊的魔力,“你怎知这不是聘礼?”
她看了眼手中的册子,又看了眼何纣,只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前天两人才……今日何纣便开始筹备聘礼。
何纣于江月嘴角温柔的落下一吻,“我第一次下聘书,不知该给些什么,我知道聘礼代表一个人的诚意,也知道你收下聘礼,就意味着我们即将成亲,我不愿在这件事上有任何不好的地方,你想要什么,尽管提,无论我有没有,我都想办法送给你。”
他得一番话深情且温柔,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这般细心。
江月心中动容,内心深处的柔软被触及,似有一种东西充盈了她的内心,让她眼中含泪,紧紧拥住何纣。
“我要你。”江月的唇覆上何纣的唇,一触即离。
“我要的是你这个人,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
二人相拥,就像是刚刚成亲的新婚男女,如胶似漆的不舍分开。
若不是有人敲门,打扰了他们相处的时刻,他们还能再聊些事情,或许可以深入了解一下。
何纣临行前,摸了摸江月的头,眼中满是宠溺,“乖,想要什么写什么,我等下就回来。”
说罢,他便推门出去了,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了江月一个人,房间里很静。
江月坐在原地,看着小册子,若有所思,从某些方面讲,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所以,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她是不是要给她的丈夫减轻一点负担?
她拿起笔,将聘礼上一些名贵的东西勾去,尤其是有价无市的翡翠镯子,都是些太贵重的东西反而不好。
做完这些,江月伸了一个懒腰,坐的太久了,有些腰酸,她正揉腰间,便看到了何纣带着李天麟出府。
正好奇他们去做什么,便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声音。
穆达尔死死按住江月与骆晓天带回来的少年,少年不断挣扎着,嘶吼着,早已神志不清了。
再看穆达尔,他身上有几处牙印和抓痕,显然是那少年干的,穆达尔的妹妹站在一旁,偷偷抹着眼泪。
周围人全都拿剑指着少年,谁都不敢上前,生怕少年一个控制不住,把他也给咬了。
院子里乱做一麻,江月眉头微皱,走上前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回江小姐的话,这少年应该是有些甚至不清了,突然发病了,原来好好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其余的,小的也不清楚。”
她猜到饿这个结果了,此时少年开始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他不再挣扎了,并且还伴有发热现象。
片刻,何纣带着李天麟回来了,他立刻让李天麟去煎药了,看来现在少年的情况不容乐观。
在场的所有人都希望李天麟能够妙手回春,期盼少年不再抽搐,不再口吐白沫,战争带给他们的伤害,是穷尽一生都无法弥补的缺憾。
他们都不希望再有人死在他们面前,无论对方是谁,无论他是亲人还是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