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粟米不可置信那是温柔白美凤能拥有的眼神,也不知道为何,粟米看到了白美凤那不一样狠厉的表情后,脑子竟然快速的运作了起来,前世的许多记忆好似快速的重组起来,给她一种她马上要知道真相的预感,她竟然有点恐惧知道真相,因为她不想知道真相会那般残忍。
看着白美凤那狠厉狰狞的表情,她几乎可以想到了结果,果然的没有一小会,就听到白美凤恐惧后悔的声“不要怪我,不要怪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你都消失了那么些年,你还出现做什么吗?你出现会我们就没办法活下去了啊,不要怪我们啊,如果你不出现就不用--不用死了。呜呜呜。”
听到她的话,粟米的脑壳里面有什么炸开了,当初妈妈跳楼好似就能解释了,原本他们幸福的生活正要,竟然因为妈妈最亲的人,而消失不见了,粟米有种想要掐死白美凤的冲到,只是这个时候白美凤竟然呜咽着发出声音来,而她的呜咽声立刻就吸引了同学的注意。
而粟米已经控制不自己的情绪了,担心自己会冲到的去掐死这个女人,转身风一般的冲出了了白美凤的办公室,她不想看到这个女人,这个心狠的女人,在这里她有种一刻都待不下去了的窒息感,即便和她呼吸着同样空气,她都觉得不愿意都觉得难受你,窒息,压抑,难过让粟米喘息不止。
带着这样慌乱和不可置信的情绪,粟米冲出了办公室,直接去了琴房,快速的打开琴键,手指毫无节奏的胡乱弹奏,她想用音乐来舒缓自己快要bao zha的情绪,她如何都想不到,当年妈妈的死竟然和她自己的娘家人有关,或者妈妈的死是他们直接造成,至于背后的人,粟米暂时不去想,也没有那个脑子去想,此刻她就是觉得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啊。
粟米的脑壳在这一刻是完全是瘫痪的,她完全理不清自己的意识,所以的行为都是下意识的,比如她机械的坐在琴房,比如她机械的一遍又一遍的弹奏着,等云逸泽他们将东西搬运完,却发现粟米早就不见了,云逸泽有点意外,毕竟他们当初来的时候,可是商量好了要想白正教请教琴技的,这个粟米竟然自己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好玩的。
如此想云逸泽也没有了留下来继续请教的心情了,只是当他回到教室也没有看到粟米的影子,下午的课程也没有看到人,不过反正要放假了,学校这些天有点松散,不来上课的比平时原本就多,更何况粟米这个旷课成了习惯的惯犯了。
所以云逸泽也没有多想,知道她肯定是练琴去了,反正那个小丫头来这个学校,貌似最感兴趣的就是练琴练舞,琴房和舞蹈室的老师还真没有一个和她不熟的,所以既然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那么也就没有花精力再去关注她,所以直到第二天天亮了粟米依然在琴房中没有出来,等到中午云逸泽和夜永泽没有等到粟米一起吃饭,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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