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娘的啊!不知到白女士是做谁的娘啊,苏安文的,还是我苏安宁的,呵呵,这这么些年可算是记起我来了,只是很可惜,我叫苏安宁,不叫苏宁了,即便巧合的我们同姓了,也很巧合的名字也有点类似,可是这个理由貌似还不足以说明我就是你们的女儿啊,毕竟还没有谁家的女儿,能二十年不见面无往来的,不知道白女士有什么可以证明我是您女儿的证据吗?比如dna之类的权威检验结果。”
苏安宁声音温柔的像是春风一般,轻松的和白美凤聊家常的谈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而白美凤则是被苏安宁的话,给吓得一个战栗,自己竟然会畏惧,畏惧什么,自然是畏惧当年的真相被眼前的女人知道啊,畏惧现在的苏安宁可能具备的能力,要是知道当年的真实情况,那她会如何做。
想到那个可能,白美凤的心就恐慌到不行,毕竟当年自己所做所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看到白美凤惊恐的表情,苏安宁原本还抱有一丝幻想的心,此刻是彻底的没有了,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不过苏安宁还是坚持要和白美凤做一个亲子鉴定,她要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算是用这个亲子鉴定来祭奠他们的母女情了。
相比于白美凤的恐慌,苏安宁就淡定从容太多了,只是当一个人恐慌到了一定的地步,他就会做出另外一种形态来遮掩自己内心得恐惧,或者说是用另外一种姿态来,扭转遮掩自己心中那一份让她恐慌的缘由,就比如发脾气。
这就声势压人了,所以有点恐慌,也有点恼羞成怒的白美凤,突然的就暴躁了起来,将自己的优雅从容全部都丢弃到一边,对着苏安宁就怒吼,完全忘记了前面苏安宁质疑的话语,就听到白美凤用自由的那个手指着苏安宁。
“你你像话吗,你这是做人女儿该说的话吗?你这是一个女儿对母亲应该说的话吗,你一个消失就是二十多年,回来才见面就是dna鉴定,确定关系,你想确定什么关系啊,我们是什么关系,难道你不清楚,要去搞那个该死的dna,那是人能轻易说出口的啊,你是我十月怀胎经历生死才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孩子,怎么到了你的嘴里,你,难道就仅仅是因为我们分开的短短20年,你就要将我对你的生养之恩,全部都要来一笔勾销。你这不是要做亲子鉴定,你这是要直接活生生的给气死呀。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如直接来掐死我得了,来来来啦啊,谁让我生了你这样的一个不是东西的玩意儿。”
白美凤低挡不住苏安宁和夜殇审视的眼光,直接就用了一种极端的形态来遮掩自己的心虚,只是即便苏安宁如何的指责哭闹,即便此刻她的脸色,貌似有这真诚的悲伤情绪,两人没有一人有搭理和同情她的反应,就那么淡定,冷漠,甚至是讥讽的看着白美凤一个人在那里自编自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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