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殇阴沉着脸,携带着一身的阴暗,缓慢的朝着两人走过去,心理想的却是有契约在,她今生都无法离开自己,逼急了自己,他不晓得自己还能做的什么来,看着眼前刺眼的一幕,夜殇幻想这心理的那个可能,好似也并无不可啊,除非······
不,那个除非,就这个能随意被人忽悠的智商,她如何会知道,如何能有魄力挣脱那一份诡异的契约之力呢,夜殇在两人不远处站定,冷声到“才死了儿子,就如此缠绵悱恻的,你们确定这是在祭奠儿子,在饶坟头就如此行为,你们真的不是嫌弃他死的不够快。”
听到这个声音,岳丘还没有什么,可是夜壑却是莫名的就控制不住脾气了,那种莫名的恐惧确实越发的滋长了起来,扭头就看向身后不远的夜殇,“是啊,死了儿子,儿子啊,可不是儿子吗,只是这个儿子到底是谁的儿子,阿殇你真的确定吗?”
看到夜殇因为自己的话,眼眸中有一丝隐晦的变化,夜壑顿时就来了精神,那种恐慌感让他需要做点什么来发泄,所有夜壑竟然都不晓得自己已经有点口不择言了,甚至他的话或许会将事情推向更恶劣的一面,“怎么算计我,就没有想过你也会被人算计,还是你完全不知道其实······呵呵呵,算了,毕竟你就是一个替代品,如何能和你一般见识呢,你看看,你如何的费尽心机,算尽一切,也改变不了,丘心理只有我的事实。”
看着面容明显因为自己的话开始绷紧起来的夜殇,夜壑竟然有种难以克制的得意,那那一份慌乱也因为这一份得意暂时的消退了下去,而一直木楞看着墓碑的岳丘,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缓慢的转过身来,眼眸直接落在夜殇身上,声音平静低沉,好似没有一丝情绪,又好似有万千情绪在里面。
木愣愣的开口到“当初你为什么要用那么残忍的方法来害我的父母,难道那也只是因为你的那个前世债吗?还是你的最终目的只是想让我痛苦,包括后面的一些列,引导我到你身边的人和事情,都只是想让我痛苦,让我生不如死!”
岳丘平静的像是别饶事情一般,夜殇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心里却也是难得的不好过,当初那般手法,他刚开始并不觉得如何,毕竟他当初不过只是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心里早就不健康了,只是如今回头想来,貌似当初确实狠决了一点,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甚至还有点变态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