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要命来形容他,都显得浅薄。
时厌轻轻趴在她的耳边,声线低迷:「那你,别那么sao。」
他说:「知道我受不住,还故意,嗯?」
姜颦推开他,「你别倒打一耙,我就擦个汗。」
怎么还弄得跟诚心勾引他似的。
时厌捏着她纤细的腰肢,「那有什么区别,你那样擦汗,就跟诚心撩拨我一样,看得我心痒。」
说到底,还是两人离婚后,时总就一直没再有过。
现在虽然重归于好了,可他带伤,她身体不好,也只能强行克制着。
完全就是像是钝刀割肉。
让他难受的很。
姜颦让他老实一点:「要我给你念两遍佛经静静心?」
时总沉吟两秒后说,「佛家我们还是不要玷污了,换点其他的角色扮演。」
姜颦在他腰上拧了一下,「时厌!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嗯?」
谁要跟他玩什么角色扮演。
这个男人,简直了。
时厌剑眉上挑:「不是这个意思?」
姜颦这次是真的不想理他了,让他自己做春、梦算了。
真是的。
满脑子的不正经。
没个正行。
时厌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轻笑。
这原本被他所不喜的病房内,因为有了她的存在,好像也能变成温馨的天堂。
只是,这份好心情,也就截止到手术前。
被推进去手术时,小时倾因为他要死了,哭的惨兮兮的。
姜颦和时厌都是第一次见到儿子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反应,给吓了一跳。
小家伙从出生开始,情绪方面就很稳定,很好会哭。
尤其是没有过这样的嚎啕大哭。
还是怎么都劝不住的地步。
没办法,时总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死,还好好的活着,捂着被子,从病床上做起来。
做手术前,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在手术室门口这样,多少有些尴尬。
姜颦哭笑不得的用衣服给他挡了挡。
小时倾这才哽咽着停止了哭泣。
「你手术……手术以后会死吗?」他问。
时厌:「不会,行了,看你一个男孩子,哭哭啼啼的像是什么样子。」
这也就是他亲儿子。
不然,早让人给丢出去了。
姜父姜母也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这一场小插曲,倒是让原本几个神经有些紧绷的大人,变得轻松起来。
时厌被推进去手术,几人就在外面等着。
虽然医生说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是外面的人如何都是会有些担心。
「不是说是个小手术吗?这怎么两个多小时了还没有结束?」姜母问道。
姜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说最多三个小时就能出来,但是这马上就要到三个小时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姜颦的心也跟着就提了起来。
很快,三个小时就过了,手术室的门还是紧闭着。
姜颦握着手掌站起身。
姜父姜母见她这模样,心悬起来:「怎么了?」
姜颦没跟他们说三个小时的事情,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事情,我就是……就是腿站麻了。」
姜父姜母没怀疑什么。
但是小时倾却看到了妈妈握起来的手指。
小家伙嘴巴就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