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地球生物学尚不完善时,人类针对自己的起源,提出了无数种假说。其中有种很有意思,即便在后来被推翻,还是和某些都市传说结合在一起,散发着一种奇妙的生命力——
这学说声称人类的祖先是一种水猴子。
其用作自证的证据一眼看上去也很唬人,大家都知道生命起源于海洋,难道人类就会免俗?还有,人类这流线型的身体,不就该是脱胎于先祖常年在水下的生活。
那褪去全身毛后还固执保留下的头发,就是作为水猴子的先祖在破开波浪时,必须靠头顶的这一小片毛发,来防止水流带走太多属于大脑的温度。
以及,头发还可以减少水流的阻力;甚至甩动起来时,便能像诱饵一样,去捕获栖身于水草中的小鱼小虾之类的功能云云。
诱捕鱼虾是有些离谱,但一个言论想让人信服,百分之百的真实,效果反而不如七实三虚来得好。理论中一眼假的东西被许多人直接忽视,另外那些有一定道理的,则成了刻在许多人心中的“真理”。
左吴觉得,地球历史中那些暧昧不清的水猴子目击事件,就是这种理论被击碎后,其残存在人心中的碎片所发起的反击。
甚至左吴的今天,或许在冥冥中也受着这理论的影响——
人类的身体是流线型的,巧了,炮弹也是。
加之传说人类在蛮荒时,会喜欢在搭建建筑时,把人打到桩基中去,名词叫“生桩”,甚至这个习俗在钢筋混凝土诞生之后还偶有显现。
由此,左吴觉得,“炮弹”这东西和钢筋混凝土在地球出现的时间既然差不了多远,那尚且蛮荒的人类,为了讨个好彩头,把同类弄到炮弹里发射出去,不是相当合乎礼仪的事?
所以,此时。
左吴对听到自己要求后忽然目瞪口呆的戎良渊很是不解,试探性的问:“怎么,按传统来就好,不用顾虑太多的。”
戎良渊一下子不知道是该做何反应,就是在刚刚,他和死亡无数次擦肩而过时都没有这么局促过:“不……不是,陛下,恕我冒昧,我确实没……没听过这种习俗。”
左吴眨了眨眼:“明白了,是说没用过皇帝当炮弹吗?唉,历史上这么多帝王,没有一个不会死的。为了后代的福祉和彩头,稍微贡献下尸体又怎么了?白白修个陵墓埋着,还搞这么多人殉葬,啧啧。是该改改了,我愿意当这个先例。”
下意识间,戎良渊觉得自己的思路一下子被拉偏了些。殉葬当然是招人厌恶的陋习,但如果一个皇帝公开宣称死后把尸体封入炮弹;甚至他活着时就愿意贡献出一点血肉的话。
做出这种宣言的皇帝不知道会收获多少民心。哪怕这些武器可能永远不会启用,只会在名义上永镇河山。
但没有,帝王宁愿嗑些奇奇怪怪的重金属超标的仙丹,把自己和后代一个个弄成短命鬼,也不愿意伤及自己的“龙体”,还弄出一堆理论,说帝王身体的完好,和整个国家的命运都休戚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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