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厢有意,一来二去,郭天和萍儿避着别人很快苟混在了一起,关系发展得热火朝天,并开始计划两人的欢喜未来。萍儿还把两人的八字请人看了,竟说是命里的绝配。于是郭天愈发觉得萍儿才是自己真正要找的女人,她最大的能耐就是知道怎么让他开心。他知道她依顺他同时又在巧妙地摆布他,但他喜欢她耍这种自以为得计的小花招,感觉飘飘然很是受用,她的围着他转的无处不在的心眼让他享受到一种在阿乔那里绝无可能获得的做男人的骄傲,为此,他动辄戳着萍儿美丽的鼻子戏谑调笑,“你这家伙,妖精一个!不过,我郭天就是喜欢被个妖精缠着!”
萍儿怕夜长梦多,便盼着郭天跟阿乔早点离婚,她跟郭天说离婚的事最好是他先提出来,说谁是谁非并不要紧,好歹不能落下个被阿乔甩了的名声,那样就失了郭家的身份!“她不是傲吗,最终是你不要她了,看她还傲什么!”萍儿冲郭天道。其实萍儿与其说是想维护郭家的颜面,不如说是想为自己在阿乔那里争出一点尊严——就算自己一直想攀附郭天,但也不至于捡阿乔唾弃不要的赶紧捧起来含进嘴里!她想:不错,没嫁的时候你阿乔是个仙女,郭家稀罕,千娇万宠,但一旦嫁了,你就该夫唱妇随,踏踏实实做个贤惠女人,总摆不正自己位置,还要耍从前大小姐的脾气,让郭天终于不喜欢甚至嫌弃不要了,也是合情理的事情,怪不得谁!郭家的儿媳就该是我萍儿这样的人去当才正合适!
郭天哪能不知道萍儿的这点心思,呵呵一笑,道,“不急,宝贝,先让她傲去,傲个够!她不就是想让郭家去求她吗,也求了,但以后还想要这个面子,没了!总有一天她得低头,到时候我就一句话——这婚离定了!宝贝你就等着瞧!”
郭天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止不住翻腾着不安和沮丧。他已经许多次想过从阿乔那里把自己失去的面子夺回来,但他一想起阿乔经常甩给他的冰冷厌恶的脸色,心里就没了底气,觉得自己在阿乔面前一直扮着个讨她欢心的耍贫求饶的低下角色,某天突然间变得硬气起来,她又怎能不觉得可笑,她只要鄙视地盯着看他几秒,他就会立刻招架不住,他觉得他这辈子,阿乔是唯一让他抬不起头来的人。
郭天心里想什么,萍儿也一样是心知肚明,于是娇滴滴说道,“那我就等着瞧,你可不能辜负了我,你要知道,我萍儿不是现在才成了你的女人,老早我就把心给你了,只是你鬼迷心窍……你坏死了,就你这个坏劲勾人……”一边说一边早把身子贴过去,直让郭天顿时神魂颠倒。
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郭天和萍儿总是秘密幽会,时间一长,还是让人捉到影子嗅到了气味,很快便传得沸沸扬扬。郭母偷偷把真情告诉丈夫,郭学耕闻之大怒,怒骂儿子丧失道德,尤其还不知行事谨慎,竟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让郭家再次陷入被动,之前他心里还每每抱怨阿乔执拗得有些过分,如今面对儿子放浪如此,直觉得阿乔可悲,无论如何郭家实在不知该如何向丁家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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