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怎么办?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让柳亦寒恢复如常啊?
“你到底说不说?”
就在君千愁急得快哭的时候,汤心远暴喝而起,一溜烟儿就出现在君千愁的身前,“把这个给柳亦寒吃下,其他的你就甭管,只管将这个事扛下就好!”
汤心远在凤彩天看不见的视线里,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儿巧妙地塞到了君千愁的手里,并小声威胁。
君千愁心中大定,握着汤心远扯着衣领的手,忙求饶道:“我说,我说,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哼,人为什么总要吃点苦头,才会学得乖!”汤心远将君千愁扔到柳亦寒身边,一边哼了哼,一边十分嫌弃地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在自己那本就肤白如玉的右手擦了擦。
凤彩天此时也懒得去说汤心远的洁癖,直接瞪着蹲在柳亦寒脚边的君千愁问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封了他的穴道!”没了汤心远的威胁,君千愁又恢复了那抹惯有的云淡风轻。
只是,他的话,凤彩天却有些不信。
“胡说,我刚才给他检查过,他体内各大要穴畅通无阻,怎么可能是封了穴道?”凤彩天满目的严肃,看向君千愁的目光如同一台精密的扫描仪,不放过他双眸的半点变化。
君千愁没想到凤彩天这么快就将自己信口胡诹的谎言拆穿,神情微微一滞,随即又十分镇定道;“有没有胡说,我这个当事人不是更清楚。”
“可我为什么觉察不出半点异样?”凤彩天看他双眸清澈,不像是说谎,不由得有些疑惑地问道。
君千愁不免有些得意。
“我们君家的秘术,岂是你一个外人能懂的?‘
凤彩天听他这么一说,对刚才的怀疑也有些动摇。君家作为凤天大陆七大神域的王者,所拥有的秘术法宝自然独具一格,难以让人破解。否则,单靠武力,君家也不可能在邪崖神域坐拥王者数万年之久。
不过,一想起柳亦寒之所以这样,全是因君千愁所赐,当下看着君千愁的目光也如同长了刺一般,;冷冽无比。
她哼道:“柳亦寒最好没事儿,否则,我定然要你和你妹妹陪葬!”
君千愁听她这么一说,也有些生气。
他怒道:“这件事不管我妹妹的事,你若敢动她,我便就让柳亦寒永生不醒!”
君千愁说话时,眼神微微一沉,不似刚才那么云淡风轻,声音宛如藏了冰一样,说话的声调比寒冬腊月的寒霜还要冷。
“你敢!”凤彩天勃然大怒,惊艳绝诀的小脸乌云密布,透着彻骨的阴寒,令人颤粟。
汤心远眼见事情发生的走势有些不对,大步向前,一脚就踹在了君千愁的屁股上,语气充满着不耐烦。
“让你救人就救人,你瞎磨叽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