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在那蛇上狠咬了一口。
闻之宴吃痛地嘶了声,哑笑,“你也就在老子这儿横。”
“让你在别人面前耍威风,怎么就学不会?”
方慈不理会,专心地咬他。
闻之宴皱着眉,翻身将她摁倒在沙发垫上。
长裙实在方便。
他抱起她,去往床上。
主卧的床也是老欧式的,四角挂着帷幔。
闻之宴把帷幔统统放下来,营造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
她好像还在耿耿于怀,嘟囔着问,“凭什么你那么淡定?如果我真的喝了酒,渡给宋裕泽呢?”
“我赌赢了。”
“万一你赌输了呢?”
“那宋裕泽会死。”
“凭什么你如此笃定?”方慈很不甘,“笃定我会选择你?”
闻之宴没搭理,专心弄别的。
过了片刻,严丝合缝。
他一边缓慢地进行,一边俯身在她耳边,充满着极强占有欲的话语一并撞入耳膜,“你管这叫合不来?”
方慈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算哪门子账,就听到他又不紧不慢地说,“……就凭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攀紧了他宽阔的肩背。
“方慈,”他一字一句,自喉间磨出低语,“老子要你记住:我是你的,”顿一顿,汗珠猛地一下滴到她脸颊,“而你,是我的。”
第30章
那一晚, 宋裕泽被宋承业一个电话急急叫回家。
进门的时候,他还有些醉醺醺的,宋承业看他这幅样子,长叹一声, 拉他坐下, 吩咐佣人给他煮醒酒汤。
看着儿子把醒酒汤喝了, 宋承业才状似不经意地问, “裕泽,你上一次跟方慈见面,是什么时候?”
宋裕泽反应还有点迟钝, 想了一下, 这才道, “就刚才啊,那个展成亦办了个派对,我带方慈去了。”
“她现在人呢?”
“……她喝了点儿酒,自己打车回学校了吧。”
“她一个小女孩, 喝了酒你让她自己打车走?!”宋承业蹭蹭冒火, “你啊!”
“怎么了啊?”宋裕泽也不耐烦起来,“您之前就说,让我好好对她, 她现在可乖可听话了,我犯得着讨好她么?有那个必要吗?”
宋承业从这话里提取到了关键点,立刻敛了神色, 问, “……真的?她听话?”
“是啊, ”宋裕泽一点头,“特别乖, 给我倒酒,说话也会体贴我了。”
宋承业皱了眉头。
前一阵儿,突然冒出来个不知道来头的独立投资人,购入了宋氏集团大量股份,一跃成为了top5的大股东,由此甚至拥有了参与例行董事会,参与集团决策的权利。
按道理,宋氏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有新的大企业大量买入持股也不奇怪,可这次,却是个独立投资的自然人,而非法人。
此事在财经圈引起了小小的波动,连带着宋氏的股票都飚了一波。
作为董事长,宋承业本要邀请这位独立投资人前来公司参观指导,可还没等他邀请,那人却主动联系了他。
今天晚上见了面,那位独立投资人是个年届五十的中年男人,姓万,万先生直接摊牌,表示自己其实只是明面上的持股人,有一位姓方的小姐与他签订了暗股协议。
也就是说,现在掌握了宋氏大量股份的,是位姓方的小姐。
万先生还说:这位方小姐,是您儿子的熟人。
宋承业瞳孔地震。
这几乎是明示了,这所谓的方小姐,正是方慈。
万先生淡淡一笑,道,“这是我送给她的礼物。”
宋承业心下一时掠过许多猜测:难不成,方慈是眼前这位万先生的私生女?
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合理。
方家父母肯定还不知道这事儿,否则,肯定早就耀武扬威起来了。
而且,若是方鸿和曲映秋知道自己女儿有这个本事,哪儿还用得着低声下气来求着宋家联姻呢?
宋裕泽歪靠在沙发里闭目养神,宋承业点了根儿烟,问,“最近,方慈周围有没有出现什么男人?与她关系挺近的。”
“嗯?”宋裕泽反应了一会儿,“没有吧。”
那个时不时冒出来的李佑贤,方慈应该看不上,不足为惧。
“……方慈最近都没什么异常吗?”
宋承业心下觉得奇怪,那小姑娘一看就是个心高气傲的,如果背后有了资本支撑,怎么会不跟宋家翻脸?怎么会继续在这儿扮乖巧?
说到这儿,宋裕泽条件反射想起的却是今晚游戏那一出。
他想不通,方慈为什么宁愿冒着风险去亲闻少,也不愿意来亲他。
可这事儿说出来,实在伤自尊。
此刻被宋承业这么一问,他立刻恼羞成怒,蹭地起身,“烦死了!您有完没完?都说了她很乖,能有什么异常。”
起得太猛,喝了酒本就头重脚轻,踉踉跄跄差点磕到桌子上。
宋承业一看他这状态,确定是问不出什么,就先让佣人扶他上楼去休息,一切等明天他清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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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方慈因为口渴胸闷醒来,睁开眼,就明白了胸闷的原因——
一条男人的手臂横越过她胸口,将她紧紧摁在身下。
她施了力去推。
他不但没松,反而手臂往下滑,箍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