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莫邪泷璃、白明若栩、莫邪云衾急急忙忙赶到。
莫邪平威一怒:
“如今,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莫邪云衾拉住他,欣喜地:
“大哥!我们无事,是赛术的手下索达下毒迷晕我们,还要在山洞杀死我们。宴王昨晚救了我们,替我们解了毒。”
“又是赛术!又是朝廷中人!”
莫邪平威听完更加觉得妹妹们万分委屈。
莫邪文暄急忙为她们把脉:
“泷璃,我再不准你们单独出门了。”其心思细腻,对莫邪泷璃倍感关切之心,尽在祝鼎飞眼底。
“你们这么想亦无可厚非!只是索达不过是一官奴,与朝廷无关,他天性残暴愚蠢,带了一群乌合之众在我的地盘为恶,我处置他是分内事。你们,亲自上门要回人,算是平安交代了。”
祝鼎飞眉目清冷,细致说道。
“若栩,你受了伤?”金河扶住脸色苍白的白明若栩,惊慌不已,“你如何受的伤?”
金河旦妨遇到白明若栩的事,就变得非常不淡定。
“我没事。”
白明若栩安抚他。
“昨日情形说是生死边缘也不过,宴王要害我们,只再静静喝一盏茶便是了,实在不用大费周章阻止索达。所以,兄长们你们也不用恨错了人。”
莫邪泷璃凝眸直视堂上的人。
又是那种眼神,看透了世事清凉,看透了眼尘繁华,清澈安静,点尘不惊,双眼动人如琉璃。祝鼎飞索性向后靠靠,屏息欣赏,如看一轮日出,一弯新月,卷落白雪繁星,吹拂山河清风,他安静出神。
莫邪文暄上前悻悻问道:
“请问宴王,赛术此时可是就在府中?”
“那厮与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请将他交给我们。”
慕星痕也无法平静了。
“赛术在永州既伤不了你们,你们在这里也动不了赛术。”
祝鼎飞语气只重了一分,整个大厅俨然。
金河迎上他的眼:
“不管怎么说,王爷相救之恩,我等在此谢过!而赛术恶行滔天,天理昭昭总有一日可以清算,不在永州动武是江湖不成文的规矩,我们虽鲁莽,但也知道恩怨分明。”
祝鼎飞对佐佛笛的这个弟子还是非常喜欢的,其为人正直,思维缜密。
“那么除非他永远躲在永州庇护之下,否则山高路远,让他好自珍重。”
莫邪平威内心愤然,眼看仇人近在咫尺,却动他不得。
“确是如此。”
祝鼎飞轻轻颔首,不温不愠,表示同意。
“好!此地是王爷管辖,我等不堪滋扰,但请代为传达一句话,出了这永州城让他提着脑袋走路,天涯海角,我们必定千里追随,血债血偿。”
慕星痕也声声平仄。
“一定带到。”祝鼎飞把一瓶药交于敖飘,又恢复那副毫无波澜,寒霜般的面孔,“此药连服两日,余毒可散去,本王不打扰各位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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