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皱着眉喝完。
南昭幸灾乐祸的嘲笑,“去年不知道是谁天天盯着我喝中药,这回自己亲自体会到了吧?”
“……”
靳曜不理她,放下碗,抽了两张纸巾擦嘴,坐了一会儿趿拉着拖鞋去洗漱间刷牙。
回来后用腿碰了碰看电视的南昭,她转过身看向他,他拉她过来,张开手臂,“抱。”
越来越黏人。
南昭发现,他是有些借病顺杆爬的本领在身上的。
南昭觉得自己就像个大型抱枕。
她虽然没去学校,在家也不是完全放飞自我,毕竟临近高考的每分每秒都很重要。
被这么当成抱枕搂着刷题她心里还是有点微妙感的,他也不太老实。
一会儿勾着她头发编小辫子,一会儿估计头又疼了,又把脸贴在她肩膀上,闭着眼休息。
他这些天不舒服,病容明显,那双漆黑的狐狸眼总是湿津津的,有种脆弱的委屈感,让人看了就移不开。
南昭有几次夜晚醒过来,床头柜上的水喝光了,下楼倒水,听到他低低的干呕声。
就知道他还难受着,只是没说。
他是为了保护她而受伤。
他这么惨,她就怎么都心硬不起来了。
尤其是这人一副恹恹又没精神的可怜样儿,让她觉得他像一只生病的狗狗赖在身边。
纵容的结果就是刷题效率低下。
她无奈叹气,“靳曜,你可真是只磨人的小妖精。”
靳曜不理她,自顾自在她颈间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满意的闭上眼,呼吸清浅的烫人。
她又说。
“我那天要是回去了,你自己怎么办?”
这回他理人了。
“待着。”
“那现在怎么就不能自己待着了?”
他懒洋洋、慢吞吞的撩起眼皮,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我看起来那么像傻的么?”
温香软玉守在身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他是病人。
病人当然要有特权。
南昭:“……”
别说,还真有点道理。
小妖精把作精行为贯彻到底。
这么一耽误,南昭五月六号才回苏州。
靳曜说一起买票送她回去。
南昭没让。
他还没好利落,坐高铁也要几个小时,估计头疼的后遗症又要犯上来。
她又不是不会心疼他。
南昭也是一身反骨,这点早从她认定后就真坚定不移的苦学一年半去追靳曜,包括喜欢那些刺激性的游戏项目都能看得出来。
她性子轴起来,谁也拗不过。
说什么也不让靳曜远送,最多就到高铁站。
如此一来,几乎所有进入高铁站大厅的人匆匆往来行走都能掠过一副这样的场景——
门口旁边的空地上,男生冷着脸坐在行李箱上,情绪恹恹。
他对面站着一个穿牛仔背带裙,扎着丸子头的女孩子。
众人一看,哦,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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