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小夫妻俩刚向帝后敬完茶,叮嘱了些体己话,谢昶宸就被昭锦帝用借口支走了。
谢昶宸不明所以,但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父皇,究竟是怎么了?儿臣看您适才一直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谢元灏屏退左右,就父子二人待在殿内,他神色凝重,目光隐晦,声音压得很低,“宸儿,父皇问你一个问题,你定要如实回答。”
谢昶宸道,“您问就是,儿臣可曾有事欺瞒过父皇。”
谢元灏直截了当,“宸儿,要不要父皇传王太医给你瞧瞧?你要是还举不起来,也不必懊恼,更不要讳疾忌医,多让王太医瞧两回,总能治好的。”
王太医,专擅男子难以言说之处,医术精湛,当之无愧的太医院男科第一圣手。
也是盛京许多达官显贵心向往之,但又不敢光明正大请回府的一个男人。
要不然,王太医前脚刚进门,后脚就能有一百八十条内容新颖的谣言散播开来,最后就只能如同御史张大人般,羞愤欲死。
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三百六十六日都不敢出门。
“??”
谢昶宸乍然听到这番“体贴之言”,浑身都僵硬住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谢元灏,“父皇,您说什么?”
“不举?谁告诉您儿臣现在还不举的!儿臣好!得!很!”
由于过于震惊,后小半句话都有些许的破音。
这落在谢元灏眼中就是被说中了痛楚,他心疼地拍了拍谢昶宸的肩。
“父皇知道这事你不方便同小宁说,但你放心,父皇必定会——”
谢昶宸的面部表情管理都要失控了,咬牙切齿道,“父皇,儿臣真的无碍,阿宁早就给儿臣治好了,现在儿臣天天都能举起来!”
谢元灏狐疑,“当真?”
“您为何会怀疑这个?儿臣之前是病弱了些,但毒素并不影响行房的能力,儿臣真的没问题。”
“那……为何昨日呈上来的喜帕毫无落红。”谢元灏终于问出心中疑惑。
说到这里,谢昶宸可就不困了。
他正愁没有人能分享呢。
谢昶宸挺起胸膛,骄傲道,“那是因为儿臣同阿宁在浴池里圆的房,初次足有一个半时辰,儿臣还……”
“停!”
眼看着话题微微失控,谢元灏连忙抬手止住,“具体细节就不必描述了。”
他只是想关心下爱子的身体,并无意窥探儿子同儿媳的私密之事,要不然都成什么了。
老变态不成。
不过得知谢宸身体无恙,谢元灏心中的大石也落了地。
没事就好。
既然宸儿好得很,小宁的身体也很康健,那他和锦儿想必不多时就能抱上孙儿或孙女了。
到时候他把皇位传给宸儿,带着小孙女儿和锦儿寻处山庄,赏花品茶,听风观月,怎一个惬意了得。
听上去都很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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