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步洲安慰她:“商业场上的算计数不胜数,他也不过只是其中之一,我能对付。”
沈临也道:“是啊,萧家跟我们素来不和,这些年的算计也不少,那都是常事了。”
可是鹿薇一想起萧沙看她的眼神,就浑身毛骨悚然,心里盼着以后最好不要再遇到他。
第二天,津老爷子与津步洲一起吃饭。跟津步洲说不必专门为他留在津公馆,让他去忙自己的事。津步洲点头答应,在思忖了片刻后,还是问:“昨天在寺庙,爷爷跟萧观海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津老爷子脸色不太好看,低着头喝汤:“就是你们所看到的那样,他动了你姑奶奶的牌位,我与他发生争执。而那块玉佩,也的确是我津家之物,是我父母亲留下来的。”
“后来怎么会有一块到了萧观海手上?”
“是他偷偷拿走,占为己有。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津老爷子显然不想再说下去,津步洲也就没有再问。
吃完饭,津步洲让人收拾了行李,准备返回南山公馆。
他要走,鹿薇自然也是一起。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如果再不回去,恐怕会让津正怀疑。
津步洲没先放她回津宅,而是带去了南山公馆。
鹿薇一到那儿,先去猫房看糕糕。
糕糕是烟灰色缅因猫,一个多月时间,它比之前长大了不少,毛色也逐渐规律。
鹿薇给它吃了点东西,小家伙立即跟她熟稔起来,跳到沙发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可是津步洲一过来,糕糕就换了目标,一边嗲叫,一边亲昵的在脚边转圈求抱。
鹿薇羡慕:“糕糕跟你真好。”
津步洲把猫抱起来,揣在怀里:“你多来公馆,它也跟你亲。”
鹿薇笑了笑,跟他一起逗糕糕玩儿。
糕糕跳到桌上磨两下爪子,又抬头叫着要摸。津步洲拍拍它的脑袋,给它顺毛。糕糕甩着尾巴,舒服地翘起屁股,撒娇要吃肉干。
“跟你一个样。”
津步洲拿出零食给糕糕。
鹿薇小声:“我哪有这样。”
津步洲:“我总觉得养猫就跟养了个你似的,不管是生气、撒娇还是耍赖,哪个都跟你一样,太像人了。”
鹿薇:“哦……”
津步洲看着她笑:“不然你以为我说什么。”
鹿薇想起上次他说她不单纯了,她立马装作无辜样,反问:“没有啊,你以为我在想什么。”
津步洲手伸过来,锢住她的腰往怀里,在她耳边低声:“你上次说过的话,还算数吧?”
鹿薇眨眨眼:“什么话?”
津步洲:“你说等我伤好了,就……”
鹿薇立马捂住他的嘴,这里还有佣人,她不许他胡言乱语。
两人在南山公馆待到下午,鹿芫开那边打电话来让津步洲和鹿薇都去津宅吃饭。车上,鹿薇跟津步洲说起家里要给他相亲的事。津步洲没放在心上:“又不是第一次了,就像之前那样应付应付就行了。”
鹿薇伤神:“姑父对你的婚事坚持不懈,要是恼火了怎么办。”
津步洲无所谓的笑了:“恼火又怎样,还比闹得比上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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