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叙江怒拍桌子:“一个残废,还敢对我的女儿挑三拣四!我段家虽不如他们津家,但也不能任由他们的儿子欺负到我女儿头上!”
…………
津步洲回来后,先去见了津老爷子,告知礼物已经送到,一切顺利。
津老爷子没说什么,留他吃了晚饭,之后他又去了津宅,跟津正汇报榕城的情况。
可以确定的是,席家跟萧家的确已经有合作,但席家现在仍然顾虑津家的想法,所以跟萧家都在私底下进行,并未公开合作。而这,仅仅只是席家两个儿子自作主张。席老先生年事已高,早已把所有权利交出去,这些年他并未插手席家在商界的任何事宜。
津步洲想,如果他送上去的那个木盒是津家对席家的警示,那么接下来就看席老先生会有什么动作了。他已经留了人在那儿,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向他禀告。
至于萧家……
津、萧两家的恩怨,从津老爷子那辈就存在,关系剑拔弩张,可以说是非常差。津老爷子对萧家,恨之入骨,延续到津正那层则是老死不相往来,而到了津步洲这辈……
津步洲知道两家关系不好,儿时读书曾跟萧家的人同班,他从来都不主动搭理,对方亦是如此。班主任不知道这些情况,企图缓和他们的关系,就把他们安排成了同桌。
津步洲说不上讨厌那个人,那个人大概也是如此。他们都不懂以前那些恩怨,只是一味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可以走得太近。
但是,在同一个环境下,怎么可能完全避免接触。
逐渐,那层被冰封了关系融解,他们开始以朋友相处。
直到有次,对方跟校外的人约架,津步洲和其余几个同学过去撑场面,最后一起进了派出所。津正来领人,知道这些后勃然大怒。
那是津步洲第一次受家法,之后便转了校。
而那日,席家寿宴,津步洲看到那个人了。
萧沙,刚刚确定为萧氏集团未来的掌权人。
津正说:“那小子实力不可小觑,有关于他跟席家的后续,你转交给你大哥吧。”
津步洲没有应声,书房里的气氛顿时沉入静默。
津正猜到津步洲不甘心,找理由:“就凭你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跟萧沙抗衡。你也不想你手里那几家小公司被萧沙一把风给扬了吧。况且,人家要是来暗的,你行动不便,只会吃亏。你大哥这些年也有跟萧家交手过不少次,他有经验。”
津步洲的脸色绷得很紧,眉心几乎拧在了一块儿。他想,如果不是津老爷子亲自命他前往榕城,这桩事大概也会落在津江远手上。津正已经决定让津江远接手公司,势必会在他身上加注一切功名利禄,以保证……津江远他够格。
津步洲此时觉得心冷,即便他现在不点头,津正也会想尽办法逼着同意。
比如在他的公司上施加压力,让他不得不让出来。
“父亲考虑得很周到。”
津步洲眸底隐隐闪过幽光,弯出一抹虚浮的笑,“明日,我就去跟大哥交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