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这些原由,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没的别的事,就请你们回到各自的府邸,等户部的通知。”
在姚贾的逼视下,燕国的绿官服们虽然一肚子火,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贲带着几人离去。
等他们一走,那个武将率先打破沉默:“难道这事就由这个黄口小儿说了算吗?我们必须联合魏国和楚国,反抗暴秦的统治!”
“说得没错,难道燕国就没有别的公子能登上王位了吗?我看贵妃的儿子就很合适,先王在世时他最受宠爱,得到先王的教诲也最多,王位非他莫属,”其中一个贵妃党抛出他的观点,一探众人虚实。
御史非常生气,斥责那个贵妃党道:“秦王都说燕王只是失踪,没说他死了,你几个意思?想谋反吗?”
那个贵妃党翻了个白眼说道:“哼,谁不知道秦人狡诈,除了咸阳宫门口那两个石狮子是实心的,人均上下八百个心眼子,他们说得话你也信?
现在这事摆明了就是秦王谋害了燕王,但他不敢承认是自己干的,只能推说燕王失踪了。”
此话一出,所有绿官服都议论纷纷,认为他说得很有道理。
御史一拍残缺的桌角,声音提高了八度:“可不管燕王是不是已经被谋害了,按制只要一日没发现他的尸骨,一日就不能推新君上位,我们只能选出代王,代行国君职权。
况且,贵妃的儿子不过十岁,他如何知道该如何行使职权?”
话音未落,可怜的桌子又裂开一块,“咔嚓”一下掉落在地,为御史的话语倍添声势。
那个贵妃党却毫不相让,唾沫横飞:“别说现在燕王生死不明,就算他还在这儿,我也要说,这王位还就轮不上他!
他有什么呀?不过就仗着自己是燕王长子,白占着太子的名号!
王后早就去世了,王后一脉也被贵妃清理了出去,他自己又在外做了将近十年的人质,要兵权没兵权,要人脉没人脉!
他这样都能当上燕王,街上随便拉一个白丁都能当!”
御史恨不能打死他,看着像人却不说人话,他吼了回去:“没有燕王在外面做人质,没有他与秦王交好,燕国这几年能如此太平?
当年先王薨世,秦王特地赶来,破除伪诏,使大王登上大位,如今你要支持贵妃之子,你就不怕秦国与燕国翻脸?!”
一想到与秦国翻脸,这些绿官服的脸色就跟官服一样绿,他们都不怎么待见这个没有根基的大王,可是他拉来了秦国这个最大的赞助商也是事实。
燕国现在除了长白山的人参,什么也没有,这既不能用来打仗,也不能当作粮食,若是秦国全面掐断与他们的合作,不仅他们吃不上来自河套平原香喷喷的大米,那些匈奴得了消息,估计也会从北境蜂拥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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