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来钱的活。甚至规模大了还可以控制生意,搞垄断。垄
断是一个新鲜的词,但苏羽也解释了,就是要独一无二。
只要朱锦程有了钱,也就等于有了灵石,到时候也不耽误叔叔们聚在一起修行。这不就是破局吗?
去他丫的潜龙在渊!未雨绸缪才是正道。
只是这事要不要和奶奶商量一下?
朱锦程细细衡量,最后他还是决定要自己悄悄的操办。
苏羽不也没把成立帮派的事告诉她娘亲吗?
也不知为啥朱锦程把苏羽的行为标准当成自己的风向标。
夕阳下,苏羽哼着小曲,走在安平镇的街道上。
他远眺天色,欣赏着平安镇的黄昏。
嗯,不论黄昏还是黎明,这就是白天和黑夜的分界线。
他想着,天道不也分白天和夜晚吗?
况且两者的时辰也差不多。
为什么有的人非要去头破血流的争白日下的权利呢?
夜晚的力量不是更神秘吗?
永夜君王难道就不是君王吗?
人间界之外不是还有魔域吗?
是的,苏羽对朱锦程讲的内容是有筛选的,他是有的放矢的。
当然他从上辈子电视里也知道参与争权夺利是很可怕的。
贱人守则-----“当贱人嗅得危险,就得远离危险,跑的远远的。”
可是那人是毛小胖耶!
他也说了他是毛小胖。
苏羽觉得就是有危险,他是有责任要帮毛小胖的。哪怕将来会被卷进去旋涡里,他也不悔。
哎,要说苏羽平常也就是个怕疼耍滑的小孩子,可是他的骨子里竟还有侠义和义气。
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祸事?
一个胸襟全无,见识也全无的小孩竟在半天的细思下,绘出另一幅伟岸的江山山水画,也不知他是天才还是魔鬼。
七津县。一座离京城五十里的小城,名不经传。
还好有一条南北通向的大河连接京城和广郡,大河正好从七津镇上经过,因此这里的交通发达,船舟生意还不错。
望江亭里。
十来个汉子围坐在一个紫衣中年汉子前喝酒聊天。
“东哥,你好端端的军爷不做,咋又跑回来混堂口了?不是越混越回去吗?”
一个白皙的汉子对中年人笑问。
“哎,兄弟,你是不知道。那些军队大佬都是一群披着军服的畜生。老子侍候不了,也不侍候了。”
“老子还是回来操老本行自在。怎么样,咱哥儿可都是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你们几人过不过来帮我?”
“东哥,您既然开口了,我浪里白条这百来斤今个就交给你啦。”有个白皙的汉子回答。
其他人也纷纷发言表忠心。
“好,不愧是我巡江蛟的兄弟。不过这次咱要玩就要玩大些。不似平日净做些欺负乡里打鱼阿叔阿伯们的事。咱们要把目光投在往来的商船上。”中年人说。
“怎么弄?”人群中有人兴奋问。
“货物逢百抽一。”东哥回答。
“啊!那可得有多大财富啊!可是,东哥。咱怕还没那个实力啊!”白衣汉子苦笑。
“怕啥?我手头上有这个。总有五十具。不够,我还可以再搞些。”
中年人在腰间取出一件东西放在酒桌上。那是一把黑黝黝的的东西,小半手臂长,看着有些份量。
“军中强弩!还是七连发。”
人群惊呼。
要知道这可是朝堂禁品,私藏一具都可以按造反罪论处。